叶吹到杯外,钉在手指头,并弹回茶杯。
“还是那块地的事,我受省主席委托,前来和日本人谈判,在不能探明黄金储量的情况下,我看如果价格合适,就不要和日本人较劲了,双方剑拔弩张,对谁都没有好处。白县长既然不愿意见我们,我看就有劳柳主任代替,和日本人真正谈一次,谈不拢,地还是我们的地,山还是我们的山,就算谈成了,我们对裂凉山云龙山还有管理权,齐矿长也不要固执己见,他的投资,除了日本人有补偿,政府也有相应补贴,他何乐而不为?就算他把龙云山掏空,又能挣下几个钱?矿工死一个,就够他喝一壶,拿了钱,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井下啄食?体体面面不行吗?日本人有的是技术,他有什么?这么多年折腾还没有折腾够?”王魁元不知道日本人是怎么把手伸到国会去的,许多议员纷纷为日本人说话,这风就有了方向。
“柳主任,龙泽县是个什么态度?”汪天培问柳明楼。
“日本人这样急功近利,你们二位不觉得奇怪吗?如果地下没有东西,日本人何必屡次要强租二山?他们得不到二山,就把他们自己修的桥炸了,这不和九一八如出一辙?幸巧我们有高孝山,在铁的实事面前,日本哑了,要不然会喋喋不休的,见好就收吧。这是你们的的底牌?我不知道:我们的政府为何如此惧怕日本人?”柳明楼知道眼下这二位在神州至少能当半个家,“不管地下有没有东西,这山是我们的!”
“不是怕!日本人这上百年在我们周遭,历次与他们交战,我们胜过吗?教训还不够深刻,就近百年的甲午海战,我们的水兵不可谓不勇敢,结果如何?人家船坚炮利,我们有什么?靠一腔热血有用吗?”
警察护卫队从操场上集训刚散场,一个个热汗涔涔,包括柴东进。
“队长,照这么个训练法,不死也脱层皮,这是玩命呀!”
柴东进看一下朱之山,脸色通红,汗水早已把衬衣打湿:“咱不能叫人把咱看瞎了,谁让有人头上有顶疑似红帽子?这根小辫子被人抓住,随时随地就能把你拎起来,不单单是疼的问题,任何时候看你都是红的,洗不掉,再说,这是县长大人法外开恩,咱也就不能不识抬举,再说:如果没有真本事,将来拿什么打日本子,你看看黑龙会那些狗娘养的,整天张牙舞爪,还哼哼着,他们这是要吃人呀,咱就等着他们来吃?”
“柴队长一向高瞻远瞩,我等佩服之致!”钟震强一抱拳,这时高孝山正从那儿经过,一脸不服气。
“你这个马屁精,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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