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实际操作,都有着极其丰富的实践经验,侃侃而谈,至激动处,手不断做着挥动的走势,显示出娴熟的经验。
夕阳跌到地上,白天依然是白天,稀亮未尽时,一队马车进了西凉城门,七八个人,每个人要么戴着西式礼帽,要么戴着竹编斗篷,看样子是走了很远的路,脚上穿着草鞋,表情凝重,车上驮着大木箱子,象是马客,又不象马客和络,爱招呼,给人的感觉总是怪怪的,不说话,任凭别人指指点点,不争辩,不动怒,与史凤琳擦肩而过,相互对望,这是什么人?怎么从来没见过?直到他们走了很远,史还在张望,直到他们轻轻松松拐个弯,看不见了,史还保留观望的姿势,日谍?这个问号打在心中,他赶紧返回去,几乎是小跑,街上倒是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全然顾不上。
到了家里,想起他们脚上穿的草鞋,更加确信:他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急忙摇响电话!
“喂!我是史凤琳!给我接警察局廖局长的家!”电话那头嘟,嘟嘟好一阵子,才接通,“喂,廖局长吗?我是史凤琳呀!我……我刚才在城门那儿,发现一支马队,行迹非常可以,有可能是日特!”
“证据呢?”廖青云有些不耐烦,“现在是下班时间,警局只有几个人值班,我不能因为你的猜测,我就调动警力,要不你跟苏县长说一下,看他怎么说,我忙着呢,我挂了!”
“我他妈的……!”
“你这是骂谁呢?你平常不这样的!”陈夕红进门。
“廖青云那混蛋!我在城门口那儿发现一支马队,我告诉他:这支马队形迹十分可以,可他……”
“你自己不是有卫队吗?何必舍近求远自讨没趣?”
“如果真是日特,我手下那几个人白给,所以我没有必胜的把握!”
“你不会给苏县长或石师长说,他们如果有一个被你说动,这事就成了,何必在这儿烦恼?关键是你没有把握,也不能断定,是不是?”陈夕红摊摊手。
“那我至少带人侦察一下,确定我的判断!”
“你疯了,天都到这会儿了,人困马乏,折腾个啥?没有明天了?只要他们还在西凉城,就不怕没有机会,实在不行,可以向上级反映,这事从上头压下来,不比你去求他们强,老牛不喝水,有人可以硬按,你凭什么说他们……?”
“他们的草鞋与中国的不同,草鞋中间在脚大姆指和食指间有根绳子上下连通,这完全是木屐的穿法,中国人从来都不会这样做!”史凤琳坚持说,“如果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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