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那个破落户万一来了,就交给我吧,我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两天象得了魔症一样,第六感觉是对的!一直坐卧不宁,所以还没能走到临江,就折回了!”
“老爷有第六感应?那我去了!”刘中天往外走,感到神奇。
黄安正扯着车上的麻袋,要往自己身上扛。
“你就省省吧,老爷另外差你有事!”刘中天在黄安肩头拍一下。
“什么事?”黄安问。
刘看看那些想听话的人,“你们忙你们的,没你们什么事,暖屋说去!”
刘中天、黄安顺着花墙边,走了。
“你们来的正好,黄老弟,你给我跑一趟,去找一下孙德行,看他行不行,不能只揩我的油,不做事情,让他去单无霸那儿摸摸底,如果就是为了点钱,我就舍了,只要完好无损放人,至于怎么说,你捎大管家一程,路上他和你说!太太,辛苦你一下,把黄天河他们找来,以应付不测!”
三个人走出暖屋。
孙德行正在哼歌,仰躺在破竹椅中,枣树下,正舒服着呢,蹲在他旁边大黄狗,“噌!”一下,窜了出去,“汪!汪汪!”声音亢奋,“谁?谁呀?”低矮的破墙豁豁牙牙,从大竹扫帚,扯根扫帚条,七折八折,弄出根牙签,正在剔牙缝中,什么时候卡上去的烂菜叶,塞得挺结实,剔半天,牙床弄破了,下不来,吐几口血痰。
“这么舒服?黄老爷都没你舒服!”
“你少挤兑我,你是不是跑错地方了,你黄安怎么一下子跑到我这儿,穷家破偃的,不怕穷气沾你身上?去!汪汪个什么?狗仗人势的东西!”他既是骂人,也是骂狗,“我这儿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菩萨!”
“放什么狗臭屁!”黄安虽听得出来,也没法子和这种人较真,狗果然被主人骂得摇摇尾巴,就卷缩在主人身边。
“催债来了,还是……?”孙德行就这德行,该人少人的,还可以理直气壮,丝毫没羞愧之色:“催银子没有,现在正值春荒,至少要等到麦子丰稔之后,别对我讲钱的事,我会很生气的!”
“你想多了!我来找有其他事!”
“那拿来吧?”孙德行伸出手,一脸不屑。
“什么?”
“装什么装?不是你的意思吧?黄兴忠他不缺这仨瓜俩枣,让他喊我一声‘表舅’掉他身份是怎地?要是我表姐还在,我早告状去了:忘恩负义的东西:人一阔,脸就变!我虽混得不怎么样,也是有骨气的,不是任凭什么人都可以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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