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史凤琳抬起头。
“给黄老爷看家护院,防止土匪和小蟊贼偷盗和抢劫!”他把枪扛在肩上,扮英姿飒爽。
“哪个黄老爷?”
“我姑爷,黄兴忠黄老爷,我亲亲的姑爷,你是外乡人,您不知道?我姑爷是这个,杠杠地,是这个!绝对!”左手伸出大姆指。
哼!土鳖熬成老爷,屎壳郎推大车,别人奉承,他也敢自吹:一个土豹子,也敢让人称他为老爷?也配?谁封的?史凤琳“噢~”了一声,这一声意味深长,也怪自己太孟浪,怎么能这样去见黄兴忠呢?
经过夜的挣扎,黎明的煎熬,太阳终于全鼻子全眼钻出来,霞光万道,象千万把利箭,各种有节奏的声音,如潮宣泄。
这时,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从史健久去世以后,一直冷清的史家小院,带着声响,步履整齐,一路急急小跑,直奔黄家大院而去,威风张扬。
史凤琳骑着高头大马,枣红色的,他穿着军装,扎着猪皮带,腰里拐把盒子枪。
“特派员,我们和你一道进去嘛?”有人问。
“不必!我自己来!”
一哨人马,浩浩荡荡,在零星进出人躲闪中,直奔黄家大院,有人驻足,要看个究竟,有人象被人撵一样,仓皇逃逸,鸡飞狗跳。
黄家大院依然有序忙碌,黄兴忠刚吃过早饭,正在用盐巴漱口,刘仲天就急急穿过暖屋外的花墙,“黄老爷,大事不好!大门外有一哨官兵,不知对方何许人也。”
“嗷~,有这事?走,看看去!”他丢开水瓢,用手巾抹一下水,看了一眼陈梅梅,她还悠然坐在桌前,看着百合利索收拾碗筷,夜雨苍莽,在敲击人心的杂乱雨点声中,两个人风欢雨爱,能折腾一时辰,男人这会儿象没事人一样,女人却倦怠乏力,任凭太阳花花照在脸上,那是温暖,更是幸福。
“哟,我当是何方神圣,原来是我们的特派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刘仲天不识时务还附在他耳后,象蝉一样聒噪,“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黄兴忠却轻轻推开他,象狐狸一样狡黠地笑了,性感的毡子似的泼了墨浓黑小胡须抖动着,他一抱拳,“特派员,请,请下马,不嫌小僻处拥挤,请到里面一叙!”
史凤琳经常出入总裁官邸,见到的都是名声躁响,能左右一帮人命运的大人物,可这一刻,他愣在马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特派员是稀客,能纡尊降贵,到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是我的荣幸,看来昨夜我家老祖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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