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是真的响水大米啊。”苏云抻了一个懒腰,直接精神了,“市面上卖的都是假的,味道总是差了一点。”
“嗯,家里也没多少了,这次收拾东西来,一猜你们肯定很少吃饭,就都拎来了。”谢伊人小口吹着热气,说到。
“钱不是万能的,能做九千九百九十九件事,唯一不能的就是无法体会到没钱人的辛酸。”苏云吐了个槽,晃晃荡荡站起来,走到桌子前。
米粥上面泛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绿色,生机盎然。
“别扯淡,赶紧吃饭。”郑仁说到。
“这可不是扯淡啊……”
“蓉城特色的冷锅鱼,我打包了这个。”谢伊人道“时间有点晚,买不了菜,只回家煮了粥。”
“伊人,你们家在蓉城也有房子?”
“是啊,好久以前,03还是04来着,这面拍卖地皮。我爸过来,准备试试看。没想到港资进来,不管多高的价,他们都多叫一口。后来我爸放弃了,就在华西旁边的华西美庐买了几套房子。”
“华西美庐……”苏云咳了两声。
那是或许从前不贵,但现在的价钱,直冲天际的一个物业。
“老板,我建议我们要去华西上班。下班步行5分钟回家,真是方便的不要不要的。”苏云喝着粥,跟郑仁扯淡。
“当年学校把那块地皮卖给房产商,据说还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呢。”郑仁一边吃一边说到“上学的时候,看四四方方的校园被切出去一块,总是觉得很不舒服。”
“一会的手术,要做多久?”谢伊人打断了郑仁和苏云的八卦,直接问了一个犀利的问题。
“不知道啊。”郑仁有气无力的回答。
潜台词是我也不知道,要看有多少伤员才行。不过他也知道,谢伊人在,就不可能让他再没日没夜的手术了。
算是劳逸结合吧,要不然蒋主任黑寡妇心梗的事儿真的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谢伊人想说话,但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凄然,随后沉默。
三人都默不作声,把一锅粥喝的干干净净。
要不是已经饱了,实在吃不动,苏云都想用纯净水涮一遍锅,把挂壁的米粒都吃掉。有时候,当一条舔狗,实在没什么不好的。
“哦,对了,陈主任的电话你有么?我迷迷糊糊的没记。”郑仁问苏云。
“我哪有。”苏云摸着肚子,恋恋不舍。
“我这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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