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瓦格纳教授手心里满满的汗水,眼前金星闪烁。一瞬间,天旋地转,一切都远离他而去。
“鲁道夫,情况真是糟糕。”一个人在教授耳边小声说到,言语之中……隐约有幸灾乐祸。
教授不用看,都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竞争对手——瑞典皇家医学院的罗宾·奥尔森。
他是研究传染病学的,这次诺奖申请,他申报了非洲血吸虫病的一种崭新的快速诊断、治疗的手段。
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甚至怀疑说梅哈尔博士的心梗是由自己手术造成的,就是罗宾·奥尔森说的。
但最近一直在帝都住,等郑仁回来,教授对这面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
也没有时间去了解。
面对挑衅,教授想说点什么。可是他那暴躁的脾气在那根堵的死死的右冠动脉前,早都化为了悲伤与绝望。
手术室里,正在踩线,每一步操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一根特制的泰尔茂导丝顺了进去,顶在被堵塞的连血流都无法通过的位置。
导丝一点点的顺进去,动作很轻柔,教授恍惚之中感觉自己站在手术台上,作为郑仁的助手,能看到郑仁手腕的细微动作。
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却极为坚定,不存在犹豫不决的情况。
试探了几个角度后,那根导丝终于找到了最恰当的位置,直接用力,插了进去。
“我的上帝,鲁道夫,你的小朋友不会是想用导丝直接通过堵塞的血栓栓子吧。”罗宾故作惊讶,声音很小,只有他和教授能听到,但声音里却充满了胜利者的不屑一顾。
“肯定能行的。”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坚定的说到,不知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给郑仁打气。
“里昂的卢森伯格看了片子,说绝对做不到。”罗宾道:“因为你是我的对手,所以我最近对介入手术学也有一些了解。博士的右冠里全是血栓,陈旧的血栓根本无法穿透,只能找新鲜的血栓进行操作。”
说着,他耸了耸肩,一脸戏谑。
“亲爱的鲁道夫,你觉得在这种影像上,能分辨出新鲜血栓和陈旧血栓么?你在期待一个神迹。”罗宾假做叹了口气,拍了拍教授的肩膀。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安慰鲁道夫·瓦格纳教授。
“不可能的,一旦对陈旧的栓子用力,会牵拉到博士脆弱的右冠血管壁,导致室颤等并发症。或许下一秒,这帮家伙就要冲进去对博士进行抢救了。”
教授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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