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艺咽咽口水,心里那股莫名涌出的畏惧又来了。
没人提出异议,她被架在那。
女儿如狼似虎的眼神,仿佛不答应就会吃了她。
杨兰艺愤愤别开头:“方嬷嬷,取来钥匙交给她。”
周姨娘擦泪的动作慢下来,眼里满是忌惮。这场局,她终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方嬷嬷赶紧起身,取来一个木匣子。
银华上前接过匣子退到一旁。
上官海桐福身:“祝母亲早日康复。女儿先行告退。”
话毕,她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上官海桐看一眼桌边的堂姐。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眼见堂妹离去,上官沫语起身告辞。
“你们起来吧。”上官岿发话。
上官云舒上前扶起周姨娘。
她有很多话想问,今日的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周姨娘捏捏女儿的手。母女俩什么话也说,已经明白心里的想法。
院外。
上官海桐等来堂姐。她们同行,缓缓往前走。
丫鬟们退远一些。
上官沫语言语欣赏:“多日不见,堂妹当真让我刮目相看。能否告诉堂姐,今日之事你算将计就计还是推波助澜?你考虑过若有万一吗?”
问的直白,上官海桐却不想回答:“堂姐可想好今后的道路?”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上官沫语浅浅一笑,颔首离去。
上官海桐莞尔,慢慢往上攀登吧。直到登顶……
落晚院。
幻霜见主子回来迎上去,看到后面跟着的家丁十分好奇。生面孔。
上官海桐回屋落座。
银华站在一旁,幻霜赶快去泡茶。
在主院听命抓人的家丁跪下,重重磕头:“卫承叩见主子。”
卫承,普通人家出身。
母亲早亡,父亲酗酒好赌,底下还有个体弱多病的妹妹。
年仅十四岁,托人在上官府找份做粗活的活计。平日连见主人家的资格都没有。
几日前。
大姑娘闲逛看到他,随手交代一件事。他办得很好,得了一个继续伺候的机会。
妹妹每月抓药需要不少钱,他必须抓住一切可以赚钱的机会。
上官海桐接住茶抿一口:“为我办事,亏待不了你。你妹妹体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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