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有情有义,季澜不在的这些年你就不该接受他的半分好处,既然承了季明宗的好处,就该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难道没代价吗?”
“有什么代价?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无论是季澜跟季明宗还是你我,不都是唯利是图因利结合的?图财跟图色本质上是一样的不是吗?谁也不比谁高雅半分。”
“陈松阳,你凭什么指责我?要对付我也该是季明宗的事情啊!对你,我应该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吧?”
徐影浅勾了勾唇角:“你大老远的跑过来不会是为了指责我的吧?”
陈松阳盯着她的目光,像是深夜海面,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惊涛骇浪早就拍到了岸上。
他与季明宗多年好友。
无论是利益还是友情,都弃不得。
可徐影,他也没想过放弃。
但如今。。。。。。。。。。。。。
护她。
或者跟季明宗闹掰。
“你不该惨和他们之间的感情。”
徐影因几日没休息好布满红血丝的眸子落在陈松阳身上。
静静凝着他,情绪泛滥时,连带着落在桌子下的指尖都狠狠泛白。
陈松阳隐忍许久才开口:“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徐影。。。。。。。。。。。”
徐影直视他,没有丝毫畏惧和反省之意,更未曾有半句恳求话语出来。
僵持三五分钟之后。
陈松阳起身离开。
漫天怒火喷涌而出时,会客室里的凳子成了唯一的牺牲品。
人一走。
徐影身后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何必呢?”
“你说句软话,陈松阳指不定会为了你跟季明宗反目成仇。”
“私视使目盲,私听使耳聋,私虑使心狂。。。。。”徐影语气不咸不淡:“他带着私心来,我解不解释,重要吗?”
“你也就比季明宗早那么两三天知道季澜在南洋而已,陈松阳好像觉得,你五年前就知道了。”
“所以啊!舟覆乃见善游,马奔乃见良御,”船翻了才能看出谁会游泳,真爱假爱的,藏不住!
安也睨了眼徐影的背影。
她在十分钟之前抵达这里,还没来得及聊什么。
陈松阳就匆匆而来。
她被迫进了一侧躲起来,原想着避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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