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祀忽然变得有迹可循起来,本该嘲讽和怀念的芙蕾雅,却在那高高筑起的铜台之上,看见一抹白色。
看不见影的灵魂,被无数人捧起歌颂的灵魂。
遇到了。
仅仅是惊鸿一瞥,呼吸却为之停滞。自己这一生,这几千年的神明的记忆中从未见过的,最为灿烂,最为璀璨,最为耀眼,最为纯洁,最为伟大的灵魂!
并非是她吸引他,而是他将自己的一切都夺走,强占,凌辱。
几乎在目睹那个灵魂,那个人的瞬间,芙蕾雅就感觉到了一种悸动从大脑!向下!——侵蚀全身!
爬虫在脖颈缠绕,吮吸着嫩白的肌肤。
宛如被超大型迷宫主拦腰抱住,内脏都要被蛮力榨出汁液。
痛。
痒。
麻。
宛如用锋利的叉子从脑髓开始频繁地贯穿肉体,酸麻,瘙痒,疼痛和痛快!
好他妈痛快啊啊啊啊!!!
那.那是什么?!
纯洁,却炽热,那灵魂就好似火焰,不对,更接近于火焰的‘现象’——也就是【光】!
无暇的光本该没有变化,但那折射的影却流连出不同的晕景。
处于圆满的自我,却又仍在不断进化?
【完美】却【不完全】?
柔软,直率,洁净芙蕾雅完全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个灵魂。
不只是灵魂,那皮囊,那锦上添花的皮囊又如何了?
睡梦中,芙蕾雅翻了个身,琼鼻用力吸气,似要强兼自己的大脑,让自己不要从梦中醒来。
而那孩子的容貌,她努力去看了,却也只能够隐约看见那是个黑发的美少年.身材精瘦。
白色,穿着白色的..作战服?
脸上总是带着一丝浅笑。
他向世人伸手,好似无关地狱天堂。
善人和恶人在他手指的前方汇聚,积压着彼此,面目狰狞,推搡阻挠。
至纯的善性,至高的人性,为何对立的两者却又同时存在了?
矛盾,但又正是这种矛盾才如同电流般在芙蕾雅的脑内,体内肆虐,小腹发烫,额头冒出香汗——不,身上一切汗腺都在以超频的状态运转,渗透床单。
是,是什么了?!
哦,是发烧,是得病了吧!(智将)
堂堂神明,因为病魔而委屈,就绝对不行。
即便在睡梦中,芙蕾雅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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