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厨房里有啥,我要吃点啥?”听到在自家厨房就能搞定,还不用买药,刘姨当时就来劲了,非追着宋谦问。
宋谦说:“主药是我手上的新鲜的金银花,有个二钱……六克就行,剩下的你去找荷叶边,西瓜皮,丝瓜皮,竹叶心,扁豆花。记住,一定要新鲜的,这些一起煮水喝就好。”
岳清尘满心的腻歪,越看这小子越不爽,他问:“干嘛非得要新鲜的?”
岳清尘盘算的挺好,要是这小子答不出来,那他就可以笑话他了。要是他答出来了,那自己也给他来一句“你挺不错啊”,看谁恶心的过谁。
宋谦道:“《本草便读》说‘凡用药有宜陈久者,有宜新鲜者,陈者取其烈性渐减,火性渐脱,新者取其气味之全。’像金银花这等芳香类鲜药,干制之后,香味药效皆减弱,鲜品较干品更为味厚力峻,效果更好。”
“鲜银花辛凉芳香,《重庆堂随笔》谓其能“清络中风火湿热,解温疫秽恶浊邪”,善清气分热邪及上焦暑热。鲜荷叶清芳醒神,用其边则疏散之力更强,《滇南本草》称其可‘上清头目之风热’。”
“湿为阴邪,其性重浊黏滞,易阻遏气机,损伤阳气,湿热熏蒸,浊气上蔽清窍。所以刘姨才会觉得头晕晕沉沉,看东西不太清爽。这二药相伍,可清上焦肺络暑热,就能解决刘姨头目昏眩,视物不清的问题了。”
见对方终于讲完了,岳清尘刚想给他来一句“你也不错”,可还不等他张嘴。
宋谦却先问了一句:“听懂了吗?”
就慢了半秒,半秒啊,混蛋!岳清尘脸都绿了,我是在考你呀,不是在请教你啊!
岳隆丘都看呆了,他道:“你这也太能背书了吧?”
“我就爱背书。”宋谦看一眼旁边的黄悦,他谦虚地说:“我是个嘴炮。”
对面三人齐齐黑线。
黄悦心底乐开了花,小宋可太坏了,亏得她前面还担心他呢。话说苏苏怎么不担心,她扭头看向秦苏,却见秦苏用手扶着额头,一脸的腻歪。
“这什么表情?”黄悦奇怪地挠头。
老岳同志不得不重新审视宋谦,他问:“伱是药师?还是医师?”
宋谦道:“这是中药师的基本功罢了,哪个中药师不学这些理论?您孙子不是学的也挺好的嘛,他还不错的。”
“别再不错不错了,我警告你!”岳清尘都要急眼了,他道:“我跟你不一样,我学医,也学药,我爷爷让我在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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