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才能稳坐大地之母的位格多年,凭谁冲击都毫不动摇。
而面对这样一尊堪称洪荒传奇的人物之时,齐虞自然也会打起百分之一百的精神,不会有丝毫的懈怠。
“娘娘着实是抬举了贫道了,不过是证道罗天而已,在娘娘面前,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至于西沉帝君,娘娘执掌大地本源,不是比贫道一尊小小的天河帝君来得更辛苦吗?”
“说来,也全赖娘娘调理地脉,镇压大地浊煞之气,洪荒万族才能代代在大地之上繁衍生息,娘娘于洪荒,才当真是有大功绩呢!”
既然女娲还不打算谈起正事,那齐虞自然就丝毫不着急,反而同前者打起了太极,就看这位地母娘娘何时会按捺不住。
说来,虽然不知道女娲是为何事找上门来,但只要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齐虞是不介意让伏羲、女娲这对兄妹欠他一个人情的。
只不过,这个人情,不能他主动来讨,而是得女娲亲自送到齐虞的手中,因而,后者此刻一点都不着急,既然女娲愿意聊天,自己陪她聊聊当然也无妨。
不过,让齐虞有些没有想到的,是女娲这个主动找上门来的客人竟也很是沉得住气,哪怕齐虞陪她闲谈了半天,也丝毫不见什么急切之色。
正相反,顺着齐虞的话,女娲还能聊起一些其昔日在地皇宫中所见的趣闻,聊性颇有愈发浓重的势头,让齐虞心中都有一阵无言。
就这样,在闲谈了许久之后,女娲终于在状似不经意间,提起了一个全新的话题。 “昔年太古之时,天皇苍离氏陛下因证道大劫而身殒坐化,自那之后,天地一度大乱,先后经历了孽神叛乱,归墟浩劫、天帝之争,这才由家师鼎立格局,再建天庭,安定了一个时代。”
“说来,在彼时,道友一脉的祖师,大神禺彊还与师尊有过一番争斗,若非是归墟浩劫之故,之后如何,还当真是不好说呢。”
听到女娲提起这件旧事,齐虞面色不变,但心中却微微一诧,知道恐怕是戏肉来了。
毕竟,若不是为着什么目的,以女娲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都不该在他面前提起这桩旧事的——
正如女娲所言,地皇岳鉴氏算得上是前者的师尊,也正因此,在大多数情况下,女娲都当为尊者讳,不可能妄言地皇之事。
而自己当年与岳鉴氏的那一战,无论是对地皇宫一脉而言,还是于海神一脉而言,都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往事。
尤其是如今两方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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