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解道:“这不是短时间能改变的,要遵循事物的发展规律嘛!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
张骥不是没想过给皇帝姐夫灌输一些资本主义萌芽的思想,但皇帝姐夫显然已经形成了固有的三观,远不如朱厚照有可塑性。
但看见皇帝姐夫流露出来的,朴素的为人的底色,他还是很高兴的,皇帝姐夫将来能被称为孝宗,不是没有理由,也不只是字面上孝的意思。
因此张骥只说了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闭关锁国是死路一条,自我满足的小农手工艺者经济,根本就奈何不了对外扩张型的国家,最终会被打击的一败涂地。
张骥还举例说明,告诉朱佑樘,现在世界变化很快,欧洲那些海盗强盗们,已经在满世界的搜刮财富,损人利己,大明如果不赶上这波热乎的,被搜刮的就是大明了。
当朱佑樘得知国外被流放的囚犯,都可能翻身称为什么女王的座上宾,尽管不赞同,却也大受触动。
当然主要还是赚钱快,无本买卖的利益太大了,哪怕正常的贸易都有巨大的利润可图,渐渐的对真正开海有了想法。
最后一个补给点启航后,张骥回到了自己的船舱,莺莺燕燕这一路倒也不觉得无趣,很有一种后世旅游的心态。
老百姓那是舟车劳顿,皇家出行就算不是享受,也没有什么罪受。
朱秀贞正在逗弄张恒,她是大夫人,张恒按照规矩得管她叫母亲的。
可能是朱秀贞心思比较细腻,是第一个觉得张骥跟妻妾有隔阂的人。
是那种看不见的隔阂,不是张骥对妻妾不好,而是心与心上的距离。
张骥把张恒放在腿上,“夫人怎么了?晕船吗?”
朱秀贞摇头,最后还是没和张骥说这方面的话题。
“夫君,我们是要在应天府长住吗?”
张骥点头,“最少也会住个三两年,好在一家人都在一起,也不用两头奔波。”
一旁的沈琼莲说道:“大夫人的意思是,夫君造船肯定要出海,夫君也会去吗?”
沈琼莲直接把朱秀贞的心思挑明了,同时也是其他妻妾关心的问题。
家里人都知道张骥对造船有多上心,那么造好了之后呢?一旦张骥要出海,她们能不担心吗?
张骥笑了笑,“先在家门口转悠转悠,先看看正经的生意利润如何,琼莲不是说过吗!生丝运到倭国,价值是在大明的十倍,真有这么大的利润吗?”
现在朝鲜是大明的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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