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把我放回来了,结果我昨天又看到有人在瞄着我能不跑吗?等死啊!”
张骥等人眼前一亮,张骥问道:“你好像不是第一批被抓走的人,你知道是谁抓走你的吗?”
“反正是官差,具体是谁我怎么知道,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问的都是侣大老爷的事情,我告诉你们,我真的啥都不知道,知道的话,我早就说了。”
张骥觉得这个女人的话可信,而且也提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事情,抓她的是官差。
官差也分很多种,比如顺天府的捕快衙役,刑部的差人,乃至六部都有各自的部里差丁。
张骥分析过后,觉得还是户部库房差丁的可能性更大,侣端遗留的问题,多牵连户部,有人想找补找补,自然会盯上侣端的外宅。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插曲,张骥都想让人把侣端的女人放了。
这个女人突然说道:“这位大人,有件事,妾身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尽管讲,说错了也不要紧。”张骥不会为难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还真是不知道对错,有一天老爷突然去妾身那,拿出了一直放在那的上锁箱子,妾身还以为里面是金子,或者房契地契什么的,没想到都是一些书信。”
女人喘了几口气继续说,“本来都烧成灰烬了,看不出个数来,但是有一张信封对着烛台,妾身恰好看到灰烬是的一行字。”
张骥没想到真有意外收获,忍不住问道:“信封上写的是什么?”
女人做回忆状,“是一个叫黄中的人写给侣老爷的,叫,焦黄中,对,没错,就是这么个人。”
这个人张骥也熟知,礼部尚书焦芳的儿子,和老子抢女人的奇葩。
侣端和焦黄中竟然勾连到一块了,张骥想想又不觉得奇怪了,都是二代衙内,相信会有共同语言。
至于焦黄中和侣端的事情,乃至在两淮的事情有没有关系,现在还无法下定论。
“还有吗?”张骥顺口一问。
“再有就是不全的了,有个兆同的人跟侣老爷也写过信,但我只能认出兆同二字。”
张骥不知道兆同二字怎么解释,这时候就显出了徐光祚的能耐。
“老二,兆同,应该是李兆同,李东溟的儿子,过继给李东阳做了嗣子,李东阳的儿子都早夭,或者英年早逝,李兆同是李东阳和李东溟兄弟俩的宝贝疙瘩。”
张骥嘶嘶抽了口气,这怎么还扯上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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