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的这个外宅颇得他的喜爱,一些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这里。
家里他是不敢放的,他父亲侣鐘眼睛里不容沙子,连稍微享受都会被训斥一顿。
“老爷,您来啦!”外室韦氏娇俏可人,很有吸引力。
侣端只是颔首,“你去,把我锁的那个小箱子拿来。”
韦氏答应一声,很快去而复返,双手捧着紫檀木的小箱子。
韦氏很好奇,总以为里面装的是什么奇珍异宝,今晚亲眼看到侣端用钥匙打开,却发现压根不是什么宝钞票号,也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沓书信。
侣端把这沓书信拿出来一一翻看,每看完一封就烧掉,把韦氏看的稀里糊涂,“老爷,都烧了干什么?”
侣端嘿嘿一笑,“这是催命符啊!以前留在手里,是保命的,今后可未必了,烧了,心里踏实。”
韦氏听不懂,侣端看着信件灰烬,眼中闪过一抹可惜神色,但最近风声风向不太对,他必须未雨绸缪,无论事情好坏,怎么都得把自己摘出去才行。
侣端今晚就在这住下了,而在秦纮的运筹下,第二天一大早,城门一开,两淮地方的人,山东,浙江布政使的心腹,有走水路的,又快马赶路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建昌侯所在的地方。
而就在三天后,内阁和户部达成了一致意见,然后由内阁送达司礼监,弘治天子亲自批红,通过。
大明从此废止盐政事宜,改成官督商办,组建大明盐业总公司,由建昌侯承包沿海盐场,每年的承包费用就是盐课银子,三年内每年三百万两,三年后到十年期,每年盐课税银增加百分之五。
其他一切事宜,全部交由建昌侯协理督办,顺便给建昌侯加了一个盐运使的官职。
张骥还不知道这些,但是他有预感,因为没多少人能抵抗一年几百万两的银子,主要是他的皇帝姐夫抵抗不了,那便足够了。
张骥鼓捣出来的全民带盐运动,已经成为一阵风,闹哄到什么程度?晒场的盐都快不够用了。
而且和他设想的那样,全民带盐,根本无法形成盐商那样的价格壁垒,很多人都是见利就卖,顶多在运输上加一点价钱。
直接鲜明的结果,食盐的价格从三百文每斤,直线跳水到了平均五十文一斤,未来还有大幅下跌的空间。
而这么大的价格落差,盐课银子却没有减少,因为张骥把盐课税银直接加到了出场价上。
“侯爷,以往官盐能收到每斤两文钱的盐课,如今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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