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及笄之年就可以嫁人生子,但男孩子为什么不行呢?因为双方的身体成熟度存在差异……”
张元瑛直接听傻了,或者说有听没有懂,鸭子听雷一般只剩下了眨眼间,完全跟不上朱厚照的思维频道。
朱厚照从生物学扯到了数理化,越说越在张元瑛心目中显得神神叨叨。
张元瑛直接给朱厚照贴了一个不知所谓,神经兮兮的标签,应付几句匆匆离去。
朱厚照目送张元瑛主仆离开,嘁了一声。
“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连这些知识的皮毛都不懂,二舅怎么说的来着,白目,缺弦残疾,脑子瓦特了。”
答对走了张元瑛,刘瑾等人进来把他们商量的结果跟朱厚照稍微透露一二。
朱厚照忍痛眨了眨眼睛,“刘瑾,你出宫一趟问问二舅,让二舅拿个章程出来,至于宫里的事情,什么都不要做,等我明天不那么疼了,亲自跟父皇说。”
宫里发生的事情,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但这个小范围,在张元瑛的推动下,每一个知道的人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重臣。
原本就不待见张骥的,对张骥这个国舅的印象自然更坏了。
而和张骥关系密切,或者不相信的,也纷纷借着来探望张骥的机会询问一二。
张骥对外统一的回答是醉酒误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有和他关系最密切的人,才知道张骥是被人算计坑了一把,不免同仇敌忾,想把心黑的小人给揪出来。
听完徐光祚骂骂咧咧,张骥摆手道:“老大,这件事急不来,甚至我觉得是个好事,给我敲响了一个警钟,这次是想坏我的名声而已,若是真的把我一刀结果了,你说我冤不冤?”
徐光祚一想,大为惊悚,因为这极有可能啊!
坐在下首的郭宁赞同道:“二哥说的对,吃个小亏长个大记性,今后这方面二哥不可等闲视之,一定要重视起来。”
唐伯虎,徐经等人也算是留存在了张骥的小圈子里,听到这等宫闱秘闻,再次领略到了人际的凶险。
唐伯虎在这方面有点迟钝,徐经则不然,大户子弟对尔虞我诈更有清醒的认识。
“侯爷,这么一说,有件事我得重视起来,也得跟侯爷提一提了。”
徐经接着就把鸡血石矿,田黄石矿出了问题的事情一说。
他也是刚从家里得到消息没多久,之前没重视,此时一想就觉得过于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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