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心里已经挂号了,对这个可以说鸡毛蒜皮的案子不得不多看一眼,这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因为案子涉及人伦,而且原告被告的是非曲直都没搞清楚,反而先认定刑部的丁哲有罪,这不是开玩笑吗!
朱佑樘也是较真的人,直接把案子甩给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这三个主管刑律的部门,会同锦衣卫再审。
张骥的本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想借满仓儿一案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题。
但是见到满仓儿之后,双眼先是看直了一会儿。
手底下的人果然没有说错,这个满仓儿不愧是窑子窝里的头牌歌姬,十五六岁的年纪,一朵娇花似的勾人,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俱是一等一的。
不过张骥只是愣了一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再米青虫上头,那才是坏了大事。
因此把满仓儿弄到自己的侯府,先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
而后看着情绪稍微稳定下来的满仓儿问道:“我问你一件事,你如果实话实说最好不过,但凡有一句假话,你听说过凌迟吗?就是用小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一共得割三千多刀才死呢!”
满仓儿先是被抢来吓的够呛,现在又被张骥如此吓唬,整个人哆嗦成一团,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嘴里连说知道知道。
“你认得礼部主事傅瀚吗?”
满仓儿摇头,“不知道啊!”
张骥险些被这话一口噎死,“不知道?不是,你想好了再回答,真的不认识?”
满仓回过味来。
“爷,朝廷官员不许狎妓,会被有司问罪,所以去青楼妓馆的哪会说实话,我不知道谁是礼部主事傅瀚,但见到人,是不是我肯定认得出来。”
张骥一想也是,转而问道:“那么我再问你,那个疑似傅瀚的人,喝醉了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跟今年的春闱会试有关的。”
满仓儿镇定的七七八八之后,爱现的一面表露出来,笑了一声,愈发让她显得娇艳。
“爷如果说的是这个,那消息可就多了,从去年开始就没断过,好些进京赶考的举人们,可有意思了……”
张骥想抓头发,眼前这个满仓儿,原来是个胸大无脑的。
这才是真正的花瓶,除了脸和身材,一无是处,跟你谈话呢!怎么抓不住重点?
一拍桌子,把满仓儿吓了一跳,张骥说道:“我不想听那些举子们的风流事,会试,考题,跟这些有关的,跟礼部有关的,能说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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