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过来坐。”
张骥也没在乎这等可以在朱佑樘面前就坐的殊荣,兴冲冲道:“姐夫,我给太皇太后准备了一件礼物,这礼物就算姐夫和我一起送的,姐夫快看看。”
张骥把二十四孝图放到朱佑樘面前徐徐展开。
朱佑樘有一定的鉴赏能力,一看就知道这幅画的丹青功力不俗,而最让他心有触动且高兴的是,这幅画的内容,太贴切了。
朱佑樘看到了画上的落款,“唐寅?这是哪个丹青圣手,我怎么没听过。”
“姐夫也觉得好吧!唐寅字伯虎,是本朝的举子,今年来参加礼部会试,我听说了他的大名之后,特意求来的画作,姐夫写一个题跋,我来给姐夫磨墨。”
朱佑樘没想到绘画的人并非古人,而是他治下的举人,连连颔首。
就着张骥磨好的墨水写了题跋,越看越觉得这幅画作为寿诞之礼献给太皇太后,非常好。
“走,我们一起去清宁宫。”
朱佑樘吹干墨迹,将画作卷起来说道:“这位唐寅既然是今科的举子,便不先赏赐了,等会试结束,无论他中没中进士,自有赏赐。”
张骥替唐伯虎在皇帝姐夫面前卖了个好,亦步亦趋的跟上朱佑樘前往清宁宫,在门口二人都看到了捧着一摞奏折的戴义。
朱佑樘看着那么高一摞奏折,哪怕他再勤政,也有点眼晕。
不等戴义开口抢先说道:“若是没有要紧事,就让司礼监看着办吧!”
司礼监有批红之权,等于是大明皇帝的秘书处,并不像外人想象的权力那么大。
因为秉笔太监只能对着奏折写同意,或者不同意。
掌握另一边话语权的是内阁,同样可以看成另一个秘书处,皇帝居中可以有效且巧妙的掌握平衡。
戴义听了险些把奏折掉地上,他刚从内阁来的,皇上又让他回去,那他只能听着啊!
清宁宫内,张灯结彩。
明天就是周氏的寿诞,太监宫女们把清宁宫布置的非常喜庆。
邵太妃,张皇后,还有内宫的其他先帝妃嫔基本上都在,气氛也不错,朱佑樘的到来,让氛围愈发的好。
周氏招手让朱佑樘上到近前,“皇上,这样便可以了,皇上奉行节俭,哀家也不能铺张浪费不是。”
朱佑樘很规矩的给周氏,邵太妃等人见礼,嘴上说道:“只是热闹热闹,花不了几个钱,一多半都是二郎出的银子呢!”
张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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