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你知道,杜成便是我家大爷,你去扫听扫听,别得罪死了人还不自知,识相的赶紧把我们放了,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张骥听着杜成二字,有点耳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昨天去张懋府上赴宴,也没见到哪个勋贵叫杜成,随即一笑,就算知道了又什么样,他怕谁呀!
“揍,死鸭子嘴硬,留一口气就成,然后给我扔出去。”
贾峤等人再次下手,这次揍的更狠。
殴打的收债的三人几近半死,最后被扔出门外不再去管。
张骥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朝叶绅拱拱手。
“叶大人,这帮宵小,城狐社鼠之流,胆敢欺负叶大人,该打,甚至该杀,只是今天绿竹回娘家,算是大喜的日子,出人命就不好看了。”
叶绅眨眨眼,有听不太懂,绿竹回娘家是什么意思?
张骥却自顾自的吩咐道:“把礼物抬进来,也算是给叶大人补一下聘礼。”
张老六等人把门外放下的礼物抬进来,一共是十二口敞开的箱子,用红绸子盖着。
抬进来,揭开来。
其中有两箱是码放整齐的官银,被阳光一照散发着银白色的光泽。
余下的箱子里是绫罗绸缎,头面首饰,还有三牲茶礼等等,直接把叶绅夫妇和老嬷嬷看傻了。
三书六礼这种规矩,叶绅身为读书人,王氏自己就是过来人,能不懂吗?
张骥抬进来的这些礼物,价值贵重不说,还样样齐全。
但看到两种东西,叶绅的脸色变的比刚才还难看。
一只雁,两双鹿皮,这,这是纳妾之礼啊!
王氏家贫却知书,也看出情况不对。
所谓聘礼上一旦出现雁,那最高规格也是成为滕妾罢了,她不禁看着身边的女儿绿竹,声音颤抖道:“绿竹,你怎么嫁与人为妾了?”
绿竹脸色微白,随即羞红,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这是皇上亲口官配的结果,再说她已经被张骥坏了清白,能做滕妾已经不错了。
张骥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后,再次朝叶绅一拱手。
“叶大人,承蒙陛下指婚官配,让绿竹小姐做了在下的滕妾,倒是让绿竹受委屈了。”
其实朱佑樘压根就没指婚什么的,而滕的身份地位,也比妾高一等,这些都是张骥想拉近和叶绅的关系才做出的举动。
叶绅在朝堂上的战斗力爆表,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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