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门外等他。自己则折返回去,登上了神武门城楼。
何金银在神武门外看的清楚,虽然不知道此时的景山,是否在“联合善后”计划之中,可还是暗暗记下,决定回去就即刻“汇报”。
被景山架炮勾起几分兴趣的约翰,又先后去了东单和天坛的两座临时机场,百年老树被随意的砍伐倾倒,岁月的年轮抵不过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子弹重要。
回东交民巷的路上,何金银尽量保持沉默,反倒是“收获颇丰”的记者先生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
“金,你知道吗?在这座城市的历史中,有且只有两次...在‘景山’架炮。”
汗涔涔的何金银翻了個白眼,白天刚听完“洋奴才”一顿显摆,这会又轮到听“洋鬼子”继续臭显摆...
见他默不作声,约翰索性“自说自话”:“据我所知道的,一次是鹿、钟、鳞,将你们的皇帝,吓出了北平。再一次,就是这个时刻,可惜前些天...禁止我们出行。”
何金银点点头,只盼着能赶紧“卸货”。
“金,你懂得‘沉默就是黄金’的道理,这很不错,和我见的其它车夫,并不一样。”
约翰似乎陷入了回忆,眉头紧皱:“他们...很矛盾。”
“不止拉车,还兼顾导游、买办的工作,精通一切可以游戏的方式,麻将、扑克、叶子牌...面对金钱,他们具有超乎寻常的野心和精力,很精明。”
“无论是讨论北平美丽的天气、可爱的女人,还是诸如战争、腐败或者残暴,都能说的兴高采烈,大部分时间都在微笑。”
似乎很不适应这样大段大段的说话,约翰尽量用一个个单词来结束这个话题。
“他们...易受腐蚀、利己主义,但却有着中国人永恒的优点:谦逊、忍耐。”
牌儿车停在公馆门前,约翰掏出几个银角儿,末了又递上一张纸币。
“这个,是车费。这个,是小费。”
“我很欣赏你的沉默,虽然这样很沉闷。如果可以,我会考虑雇佣你...”
说到这,他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晌,才以不确定的口吻说道:“拉、包、月,对吧?”
何金银笑着点点头,在使馆区里溜达了一会儿,和同行们显摆了一番“2美元”的小费。这才表示今天已经赚够,随即在一片“嫉妒”中拉着牌儿车扬长而去。
“战地记者...不还是记者么!”
听完何金银今天的“工作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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