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顶了顶牙齿,“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惯常清冷的人,突然说出一句暖心的话,冲击力可想而知。
尤其是谢知非。
晏三合剔除的不重要的人,恰恰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涩然的。
可这话,又把那一点涩然压得无影无踪。
“那就好好休息两天。”
“我能休息,你不能。”
谢知非:“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晏三合没着急说下去,而是再一次,郑重地问道:“你们都确定要跟着我查下去了?”
谢知非:“必须是。”
裴笑:“确定是。”
“那好。”
晏三合眼底的暖意,蜻蜓点水似的一闪而过后,露出了寒意。
“战马萎靡,牵扯到郑家,皇帝把郑家的冤案诏告天下后,一半的战马恢复原样,另一半依旧半死不活。”
她的目光向谢知非看过去。
“而另
一半的原因,我敢确定,是在老将军的死因上面。”
“咳咳咳……”
裴笑忽的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个惊天动地。
谢知非拍着他后背,想起了当初自己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咳得比他还厉害。
李不言端来茶盅,递到裴笑手上,裴笑推开,边咳边痛苦道:
“晏三合,老将军是战死的……咳咳咳……众目睽睽之下,这个绝对不可能做假……咳咳咳……哪来什么蹊跷?”
晏三合嘴角浮上一记冷笑。
“承宇,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问你的话?”
谢知非脸色发白,“记得,你问我一件事——老将军死之前,会不会已经知道家里被灭了门?”
“所以将军的死,分两种可能。”
晏三合直视着裴笑的眼睛,伸出两根手指。
“一种是不知道血案,那便是将军百战死,是行军打仗之人该有的归宿;另一种可能是将军知道了血案。”
裴笑听到这里,瞬间明白过来蹊跷在哪里。
“他知道自己犯下欺君之罪,罪不可恕,再加上郑家人都死绝了,所以心灰意冷,索性就跟了一起去。”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
晏三合眼里带出些深沉的恨意。
“有人故意把消息透露给他,逼着他去死,或者设计他去死。两者的区别是,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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