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赵亦时口气缓了下来:“我们三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所以,他们才不想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晏三合:“心上少一桩事情,总比多一桩事要好。”
她本来不想开口,也轮不到她说话,但谢知非和裴笑对太子怎么样,她一样一样都看在眼里。
赵亦时说他们三人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但到底一个是君,一个是臣。
虽然她对赵亦时并无好感,并不信任,却也见不得谢知非和裴笑被人怀疑。
她护短的。
“都起来吧!”
赵亦时脸色有些勉强,“我只是心里有些难过,明明我们三人……”
他没有再把话说下去,但话里的失落却浓得散不开。
谢知非忙道:“其实,我和明亭也不太好受。”
“总觉得对不住
你,这里头虚着呢!”百转千肠出了口,裴笑露出一记讨好的笑。
赵亦时搁在膝上的两只手紧了紧,又松开,一手扶起一个。
觉得不解恨,他点点这个,又点点那个,忿忿道:“一个个的,还学会跪了。”
谢知非和裴笑冲他嘿嘿干笑,一时间弄得赵亦时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身边的人很多,来来回回,只有这两人一直陪着。
赵亦时也只有无奈笑了。
“说完你们三人的私事,下面该说正事。”
晏三合走到赵亦时面前:“殿下可有心理准备?”
赵亦时被她看得心头一凛,“你只管说。”
谢知非和裴笑一看这个情形,赶紧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吴关月改国花莲花为木棉花,扳指上,腰牌上,私印上刻的都是木棉花,由此可以证明在郑家案发现场留下的那块腰牌,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栽赃吴关月父子。”
晏三合挑起眉头:“殿下,这事可还有异议?”
季家老太太在十年前,就已经发现的事实,赵亦时还能有什么异议。
“没有。”
“那就先给天下一个交待吧。”
赵亦时眼角狠狠一跳,“晏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晏三合:“诏告天下,案子是朝廷查错了,郑家的凶手另有其人,吴关月父子是被冤枉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要这么做?”
“晏姑娘,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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