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项姑爷自己找死上门了。”
晏三合正在书房和谢知非商量事情,听到喊声两人面面相觑。
项延瑞这个时候找来了?
为什么?
谢知非一撩衣角:“我去迎一迎。”
晏三合喉咙里的一个“好”字还没说出来,只听丁一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
“晏姑娘,晏姑娘,项姑爷的亲爹也来了。”
项家老爷?
晏三合面色一僵,“谢知非,我和你一道去迎迎。”
……
都不用走近,远远看着那两人,就知道是父子二人,脸形,身形都差不多,连厚唇都一模一样。
谢知非眼中闪过疑惑。
他去项延瑞那里拿腰牌和牛皮的时候,还叮嘱他凡事小心,这个时候带着项老爷上门……
哎,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
两拨人在二门汇合。
不等谢知非寒暄,项延瑞沉稳道:“三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书房吧。”
谢知非和晏三合对视一眼:“里边请。”
……
“这一位是我爹。”
项延瑞语速虽然慢,但事儿做得不慢,直接开门见山。
“我爹前几天在我院子里看到那朵荷花,总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便是在哪里见过。
晏三合一下子就猜出这父子二人上门的用意,声音的反应比脑子还要快。
“项延瑞,你等下。”
项延瑞:“怎么?”
“……”
晏三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
“我没和你说起过,这两样东西是郑家灭门血案的证物。”
“丫头,你说这腰牌是齐国的,他就猜出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向项老爷看过去。
项老爷一看就是个手艺人,一双手掌又大又宽,手指还特别长,骨节很大。
“郑家的案子,天下皆知,这腰牌留一半,毁一半,我们项家又在工部当差,也算是半个官场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晏三合意有所指,“所以项老爷这会过来,是来给我们解惑的?”
项老爷摇摇头:“谈不上解惑,就是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说给你们听听。”
“不怕吗?”
晏三合:“前面给我们说陈年旧事的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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