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一样,紧着呢,什么都问不出来。”
谢知非故意皱眉:“那是什么原因,钟少敲了一下?”
“少敲?”
蔡四脸都绷硬了,磨牙道:“一个个都咬定钟敲了,只是没响。三爷,你就说吧,有没有这么离谱的事?”
果然是钟没响。
谢知非心突突跳几下,艰难的换了口气,“这谎撒得也太假了些。”
“所以这帮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上大刑。”
谢知非心里稳不住了,立刻手一松,快行两步,翻身上马,“四爷,我先走一步,回头再来找你。”
“三爷……谢知非……”
银子呢!
蔡四气得牙根痒。
敢情这小王八蛋就是闲着没事,跑来打听消息的?
……
另一边。
小裴爷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和尚,也气得牙根直痒。
狗日的,要不是他让朱青掏出了刀,这秃驴打算瞒到什么
时候?
和戒台寺一模一样啊。
三天的钟,每天最后一下死活敲不响。
敲钟的和尚心宽得能装得下一条船,发现了也只当没发现,还大言不惭地说不是什么大事。
这不是大事,什么是大事?
且不说他小裴爷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只说这丧钟敲不响,万一先帝泉下有知,怪罪下来……
哎哟!
小裴爷不敢往下深想,把官符往黄芪手里一扔。
“你们三继续往下查,我回衙门喝口热茶冷静冷静。”
冷静是假,等谢五十的消息是真。
戒台寺如此,这寺里如此,余下的寺庙用脚爪子想想,估计也八九不离十。
下面就看钟亭那边审出来的结果。
要是钟亭那边也……
哎哟喂!
裴笑后背的汗毛吓得一根根竖起来,狠狠一抽马鞭,马撒欢的跑起来。
还没到僧录司门口呢,远远就看到谢五十支着两条大长腿,席地坐在台阶上。
不知为何,裴笑一看那坐姿,心里就觉得不妙。
下马,扔掉缰绳,他一屁股坐下来。
“咋样?”
“先说你那头。”
说啥?
他都没胆子说出口。
裴笑重重一点头,末了,又补了一句:“我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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