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亭,这事儿到底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只别惊着她。”
“嘿!”
小裴爷睁开眼睛,“合着我是那不讲道理的泼妇吗?”
“你是我好兄弟,八百年都难遇到的。”
谢知非脚不能动,手灵活着呢,伸到他颈后,轻轻揉捏着,顺顺他的毛。
“我谢五十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才得一个你,真真儿的,小命忒好了。”
滚,滚,滚!
小裴爷他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但脸色却已经软了好多。
“以后我有什么事,统统告诉你,一定不瞒着。”
谢知非凝凝眉儿:“还有,一定不重色轻友,她排第一,你排第二。”
“这还不重色轻友?”
“人家是神婆,我没那个胆儿把你排第一。”
谢知非小脸委屈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实情?”
还有什么气?
还有什么怨?
小裴爷要的就是他认错的态度,态度一好,十万根炸起的毛都能统统捋顺。
“得了,收起你那副贱兮兮的嘴脸。”
小裴爷心胸十分的宽广:“说吧,叫爷跟过来是什么事?”
说起正起,谢知非立刻收回了手,正色道:“怀仁天天问我朱家心魔的事,后面什么个章程,咱们要商量商量。”
朱旋久的心魔如果扯上钦天监,那事儿真就大到了天。
怀仁那头要不要说?
怎么说?
还有。
从长计议还是得计议。
这下一步怎么走?
往哪走?
都得好好想想。
裴笑一个头,两个大,心
说小爷这会子跳车,还来得及吗?
正想着,车子猛地停下来。
“三爷,是大爷的马车。”
谢知非一听是自家亲哥,头涨得比小裴爷还要大,怎么来这么快啊?
他赶紧冲裴笑递了个眼神。
“我腿脚不方便,你下去迎迎我哥。”
“我不!”
小裴爷头一缩,“你哥是我现在最怕见到的人。”
谢知非都快气死了,刀眼还没剜过去,车帘被掀开来,谢而立一身官服,面色沉沉地站在车外头。
谢知非赶紧招手。
“哥,你别冻着,赶紧上车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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