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非就是谁胸大点,谁腰细点,真正拼的是才艺。
才艺比三样:一舞,二琴,三诗词。
能做花魁候选人,前两样肯定在背后下过苦功夫,相差不了多少,只有诗词这一样,凭的是聪明,是悟性,是天赋。
和下功夫毫无关系。
最重要一点——
教坊司今儿晚上来得最多的,就是那帮穷酸的书生;选花魁,也是那帮书生最起劲。
书生有书生的傲气和自负,别看一个个嚎得跟发春的野狗似的,这帮人真正看重的,不是长相,不是琴舞,正是文章诗词。
只要想办法作出一首好诗好词,能震住那帮书生,竹香就是妥妥的花魁!
裴笑抓了把头发,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这是高僧写的咒,也开过光,这是我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
好诗?
好词?
他小裴爷打小就没长这两根筋。
谢知非也捧着脑袋,心里“哎哟、哎哟”两声。
让他耍个枪、舞个剑还凑合,让他“诗词歌赋”……三爷抹一把额头的冷汗,心说这不扯淡吗!
突然,手一顿,他脑中浮现一人。
“请我大哥帮帮忙,他是读书人啊!”
小裴爷冷笑:“不是我看不起你家大哥,他连前三甲都没进,想做出好诗好词来,我觉得你是在做梦。”
谢知非:“不是还有怀仁吗?他先生是谁?”
小裴爷:“太子太傅啊。”
“不就成了,那可是天底下学问最最好的人。”
谢知非越说越觉得可行,“朱青,我去找我大哥,你去找殿下,让殿下无论如何想办法先拿到诗词的主旨。”
朱青:“是!”
小裴爷:“我呢?”
“你回去看着那小姑奶奶。”
谢知非叹气:“要是我爹在就好了,我爹的文章诗词是一绝。”
得了吧!
你爹要知道你替花魁作弊,还不打死你?
小裴爷:“对了,我家黄芪呢,怎么没见着人?”
朱青:“他在后头打听静尘的事。”
“五个人,三个在为别的事忙活,一个二傻子坐在那边傻乐,就他还在干正事儿。”
小裴爷抚额长叹,“回头我那冤家问起来,我都没脸说。”
我也没脸说!
“明亭。”
谢知非一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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