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裴叔,咱爷俩喝一个去?”
裴寓在太医院忙一天,正想喝点小酒解解乏。
“先说好啊,你裴叔请客。”
“谁请都一样。”
谢知非一把勾住裴寓的肩,“关键这酒得是竹叶青,我裴叔喝竹叶青,才够味儿。”
连我喝什么都记得这么清楚,好孩子啊!
好孩子谢三爷在春风楼要了个包间,六个菜,半斤竹叶青,先和他裴叔连干三杯。
三杯过后,裴太医的眉也舒展了,小眼也眯起来了,谢三爷突然开口问。
“叔啊,问你个事,那天你替我家那位亲戚诊脉,怎么暗戳戳地摇了好几下头?”
裴太医伸手点点他。
“你小子眼真尖。”
“裴叔来我家,哪回我的眼睛不盯着您瞧。”
“你哪是盯着我,八成是盯着你家那位漂亮亲戚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
谢知非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我就是觉得这姑娘身上有些奇怪。”
“你也瞧出来了?”
裴太医下意识左右看看,把头凑过去。
“我和你说,我五岁学医,七岁替人搭脉,还是头一回见着她这样的脉相。”
谢知非心头狠狠一跳,“快说说,她脉相什么样?”
裴太医摇摇头,“说不上来。”
“叔啊,什么叫说不上来啊?”
“就是诊不出!”
“什么?”
谢三爷瞠目结舌:“您再说一遍?”
裴太医:“……”
“叔啊,您倒是说话啊,什么叫诊不出?”
“就是摸着有脉跳,跳得也很正常,就是诊不出是个什么脉相。”
裴太医灌了一口酒,开始了医学普及常识。
“你打小在药罐子里长大,多少也懂一些,世间脉相二十八种,常见的有十八种,浮,洪,濡,沉,伏,弦,迟,涩,结……”
谢知非没心思听他扯远,赶紧打断道:“难不成,她一种都不是?”
裴及医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替她写药方的?”
“我……”
裴太医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见她手腕冰冷,猜想多半是受了风寒,就写了去风寒的药方。”
我骂你一声庸医,你敢答应吗?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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