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个人,也不代表你有资格对我意气指使……”
陆白驹说到这,表情戏谑道:“或者说你不敢、还是不想面对他,连他们的洞府都不敢靠近?”
这句话戳在了苏天行心里的痛处上了。
苏牧成就至高的方式可谓是罪大恶极,而这样的行为在苏天行从小自父亲那里受到的教育当中足以归类为妖魔行径。
他想不通,曾经受世人敬仰的父亲怎么心就这么狠。
为了成就至高,困杀了四十亿神明,更要将所有异已全部铲除掉。
这当中还包括聂瑶的父亲。
苏天行嘴角抽了抽,一言不发。
陆白驹见状,得意起来:“你看,我说对了,你从小接受的教导都是天下大义,一心为公,没想到你爹居然是天底下最大的恶人,呵呵,很讽刺吧。”
苏天行脸涨的跟猪肝一样红,正要反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反问道:“你这么开心干什么?难道他不是你的父亲?”
陆白驹猛地一愣,随即颓然的叹了口气。
净顾着嘲笑苏天行,却是忘记了,苏牧也是陆游。
片刻意,二人停止了针锋相对,脸上同时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陆白驹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问道:“你说,瑶儿现在怎么看我们?”
这话让两兄弟之间的火药味顿时消弭无踪。
苏天行笑容苦涩:“怎么看我们?她怕是巴不得把我们大卸八块吧。”
此言一出,陆白驹和苏天行都没有了斗嘴的兴致,变得一个比一个沉默。
陆白驹没有接着说下去,但此时望着苏天行已经没有了怨恨,而是可怜。
但还达不到惺惺相惜的地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天行竟主动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抱起要送往洞府的大箱子道:“我知道你也不懂得如何面对他,其实我也不懂,但这次还是我去吧。”
陆白驹愕然地抬起了头。
“下次你去。”苏天行扔下一句话,掉头离开。
山顶上就只剩下陆白驹一个人,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燃起一团火花。
那是一种用来传讯的符箓,非常珍贵,数量也不多,是陆白驹从魔族的一处古老遗迹中弄来的。
这道名为“游空符”的符箓他曾经送给聂瑶一张。
别人没有。
“是瑶儿,瑶儿找我?”
陆白驹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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