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另外一个有着同样底蕴的天宗宗主一看迎客居到处都是主战的声音,顿时无语的叹了声气,站在陈姓宗主旁边轻声道:“势不如人,陈宗主你就别当这个出头鸟了。”
陈姓宗主怨愤滔天,咬牙切齿道:“都是西境同道,相煎何急,现在天坊又扬言与啸月宗合并,他们就是嫉妒啸月宗崛起的势头太快啊,人心不齐,何以为战?”陈姓宗主秉性正直,看不惯这种明里暗里的打压。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了出来,嗓音洪亮道:“本宗也觉得通山宗主、墨宗主言之有理,其实本宗不想当这个恶人,但事到如此,有些事也不能不说出来……”ŴŴŴ.ßĨQÚ
他话落,不少人看了过来,有人认出白发老者道:“这不是照空山的五尘宗主吗?您当时就在迁跃山上。”
白发老者身边还有两位老人,那五尘接道:“是,本宗就在迁跃山上,迁跃山失守,也有老夫的责任,但今日老夫不得不说句公道话了,当日在迁跃山上,啸月宗奉命镇守狼峰一线,宗内弟子闲散懒惰是有目共睹的,那一日骆临楼率人攻山,确实迅捷如风,但若不是啸月宗防备松散、瞬间溃散,迁跃山也不至于败的这般快,老夫接到消息的时候狼峰一线已经全部失守,追问下才得知,啸月宗的上官若梦已经命人潜逃,逃也便逃了,却连声招呼都不打,可惜我照空近万弟子葬身在迁跃山上,唉……”
五尘道人是刚刚赶过来的,他这么一说,迎客居中顿时群情激愤了起来,就连不了解内情的陈姓宗主和另一名耿直的宗主都怔怔发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果然是啸月宗疏于防范啊,既如此,他们还有什么资格领袖群论?”
“哼,是不是疏于防范还不一定呢,万一是主动诱敌深入,暗中反水呢?”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是啸月宗的责任,我西境各宗竟因为他们损失惨重,真是不值。”
还有人问:“五尘宗主,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五尘是故意逃避责任,嫁祸他人,他早就想好了怎么说,随即一指身边两名老者道:“事发当时,蓝宗主和元宗主就在老朽身边,不信你们可以问他们两个!”
站在五尘身边的正是龙泉谷的蓝炼和玄鸟门的元上清,蓝炼一袭蓝袍,气势汹汹的站了出来,恨声道:“五尘道兄所言句句属实在,老夫可以作证,唉,可恨啸月宗居然是一群酒囊饭袋,我们看错了人。”
玄鸟门的元上清摇头苦叹道:“所托非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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