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夫人质问道:“红杏宗主,听闻你数日前途经殉道岭、落剑峡两地遭人伏击,对宗主的遭遇,老朽深表遗憾,不知夫人的伤势可好一些了?”
严锦先是问候了一下红杏夫人的伤势,意指他今日站在这里发声质疑,只是因为当日行动计划影响到了大局,对红杏夫人,并没有个人方面的微词和看法。
红杏夫人心如明镜道:“多谢严大长老关心,在下只是受了些轻伤,不足为虑。”
“嗯,既然如此,那严某不才,有几点疑惑,还请夫人解惑……”先问候了一下,严锦马上道:“宗主适才说道闵山行动当日突然获得来自东境的军机情报,说骆临楼亲率武楼大军暗中蛰伏桐州各地,不知可有证据。”
“有。”红杏夫人既然敢来,自然有多番准备,他从怀里取出一支玉简筒道:“这是后来本宗命人在东境各地收集的消息,上面详述了从闵山行动之前两个月来,山海书院以及东境各宗的修士调动,其中显示了骆临楼自三月开始便频繁并暗中的将武楼弟子分批遣离禹洪山,于此七日后,武楼剑坛弟子出现在许州,经流河,进燕镇,取道直卢,进广岭,又三日,紫剑坛、青烟殿、北乔岭弟子大多在燕镇汇聚,从而经直卢、费伐、垢深等地,分批进入了桐州境内,并暗中潜伏了起来……”
红杏夫人声音袅袅,犹若夜莺轻唱,他黑发如瀑、冰肌玉骨、超然脱俗、声线清丽道:“……与此同时,许州、千岭、凤地各大东境天宗弟子也有频繁的调动,许州三宗,各有过万人马陆续离开洞天福地;千岭数十小宗的强者几乎尽出;凤地烟霞洞天五老破关而出,不知去向,后来在广岭的小环城内露面……这一切的蛛丝马迹,都足以证明,东境对闵山行动早有获悉,所以本宗才临时决定,连夜撤兵,以防落入敌人设好的陷阱。”
说完,她美目流转,杏眼妩媚,自信意味十足的看向严锦。
盛观中殿的所有人听到了这番话马上交头接耳了起来,毕竟他们也经过了多番的调查,但是东、西两境局势如此紧张,很多人都无法深入东境腹地查个一清二楚,即便有些小道消息,也无从证明和辨认,而且绝大多数人,根本一点情报也得不到。
如此一听红杏夫人说的头头是道,便在底下纷纷议论。
中殿到处都窃窃私语的声音。
严锦被红杏夫人的一席话说的老脸通红,显然没想到对方做了这么多的调查,他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应对,见众人模棱两可,红着老脸语气变得梆硬道:“红杏宗主调查的够仔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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