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狂杰闻言,莫名的愣了一下,错愕道:“爷爷,什么意思啊?你打算出手帮风绝羽了?”
鸠奇木活动活动了脖子,摆出一副轻蔑的嘴脸道:“狂杰,爷爷刚夸完你,你怎么就又糊涂了呢?老夫是什么人,会帮他吗?你看见没有,那些黑衣人,曾经可是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的家伙,爷爷现在不是帮风绝羽,而是要去找他们算帐。”
鸠奇木说话,极其狡诈的眨了眨眼晴,低喝一声,突然从城外掠向城内,并奔着袈什罗掠去。
鸠狂杰看的目瞪口呆,随后见到姜道要跟过去,连忙伸手拉住了姜道的衣袖道:“姜林主,你等等,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有点看不懂呢?他不是说在啸月宗这件事上,我们不方便插手吗?怎么到最后,他又改主意了呢?”
姜道审视着鸠狂杰,一时无语,解释道:“少宫主,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看不懂吗?”
“我懂什么?这一会儿不帮,又一会儿帮的,我都糊涂了。难道爷爷他不是见啸月宗日益作大,准备去讨个交情吗?既然如此,当初就出动人马就完了,为什么偏偏到最后来个毫无用处的锦上添花?这不是多此一举呢吗?啸月宗的风绝羽可不是会吃咱们这份人情的家伙啊?”鸠狂杰以为鸠奇木到最后才出手去讨这个人情,实在有点厚颜无耻,但他又不好意思说。
姜道听完,白眼一翻叹了口气,点明道:“少宫主,你觉得宫主他老人家像是会这种阿谀奉承的人吗?啸月宗的人情的确很重,但还不值得他老人家亲自去讨,你想想为什么宫主他老人家刚才不出手,只待大局已定,玄上的人都走了才动手?这是讨人情吗?”毣趣阅
“不是吗?”鸠狂杰愣了愣,他又细想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豁然开朗道:“难道爷爷早就想动手了,只是一直苦于怕锦绣福地误会他老人家另有异心,方才忍到现在?”
姜道眼睛一闭,点了点头,说道:“自在宫内斗一事,在老宫主心里一直挥之不去,如果不是锦绣福地在当中掺合,他老人家恐怕早就兴数十万兵马,助风绝羽大败圣龙山了,毕竟这次圣龙山带来的人,曾经在自在宫内斗之时,有着暗中操纵的嫌疑,可是玄上既然在,我们又出手,这就容易让锦绣福地怀疑自在宫对啸月宗当年的恩情念念不忘,甚至远远大于对锦绣福地的忠心,所以他老人家才一直隐忍不发。”
鸠狂杰听完,连忙点头,恨声道:“是,当年那些家伙还救走了鸠狂人,差点害死了爷爷,换作是我,也不会忘。那就动手吧,我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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