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天流死了?末天流是死了吗?风绝羽杀了末天流?”年纪的公子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不断的重复着一段本身意义没有任何变化的字句,彻底的暴露了他的心慌。
怜宫主杏目柳眉皆是不信之色,目瞪口呆的看着末天流的尸骨直挺挺的掉落了山涧,一双秀拳已经握在了手心肉里,不断的滴着血。
十几日不前,南北两极的巨大差异,当场颠覆了怜宫主对风绝羽的认知,与此同时,也彻底的勾起了她生冷的心性和贪婪的本质。
“他杀了末天流,自己也不好过,你们看,他拿了末天流的东西。”怜宫主遥手一指,绢秀的指尖跟风绝羽手里的百宝袋连成了笔直的一条线。
“你想抢了他?”莫秋大惊失色,须知道,那小子就在几息之前刚刚杀了末天流啊?
“怎么?不行?”怜宫主瞳孔中喷着贪婪的欲望和冷酷的寒光。
四个人皆是面面相觑,无法确定是不是应该答应。跟一个比末天流还要可以的对手交手已经是非常可怕的事实了,还要从人家的手里抢东西,有多少条命够给的。
五个人当中,如今对风绝羽存在的情感只有“忌惮”两个字,怜宫主也不例外,只是末天流遗留下来的百宝袋里不知道装了多少让人疯狂宝物,如果能抢到手,对于日后修炼真的可以提供巨大的帮助,不说别的,光是玉髓都不会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种冒着风险的事,向来都跟利益挂钩。
那笨掘的汉子是怜宫主的仆从,向来以怜宫主马首是瞻,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他憨憨的晃了晃两只蒲扇般大、满是老茧的手,笑道:“我听宫主的,过会儿我撕了他,我老牛就喜欢撕人。”
怜宫主充满赞许的拍了拍自称老牛的仆从,旋即看向莫秋等人道:“你们能?一起吗?这是个机会。”怜宫主拿着话茬勾丙着莫秋等人的贪欲。
“干了,我参加。”年纪公子沉着片刻,狠狠的捶了捶拳。
随后是老者,道:“算我一份。”很痛快的答应。
五人中有四人已经同意入伙,怜宫主的信心倍增,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惧怕风绝羽,尽管之前有多少鄙视甚至拿风绝羽打赌,但今非昔比,末天流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莫秋,你呢?”莫秋似乎这个五人组的核心,也不知道具备什么样的能力,大家办事说话的时候总是少不了问他的意见,哪怕怜宫主觉得对付风绝羽他们四个人已经富富有余了,还是免不了向莫秋抛出了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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