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绝羽问起,严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不是李执事亲口所说,难不成是老夫信口胡诌不成?”
风绝羽干笑了两声,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他挺起胸膛,不卑不亢的说道:“我看未必吧,据在下所知,真实的情况可不是这样的?”
严殿蓦然一怔,声带寒意问道:“不是这样?难道是李执事故意诬陷萧山河吗?”
风绝羽摊了摊双手,不温不火道:“我可没说,但据劣徒所言,今天上午他跟往日一样到丹房领取他该领的丹药,事先李执事没出现的时候,一切的章程都是有理有据、没有违反门规的,为何李执事到了之后,却反口拒绝劣徒领走丹药?非但如此,李执事还出手打了劣徒三拳,劣徒学艺不精,方才吐血倒地,无意中压到了药材,难道李执事没把这样的实情与大供奉说明吗?”
“荒唐。”风绝羽刚刚说完,严殿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勃然道:“荒唐透顶,李执事何等人物,岂会反诬萧山河,哼,老夫看来,定是那萧山河仗势桀骜、目中无人,犯了过错,不敢承认,方才指鹿为马、诬陷好人……”
其实风绝羽把事情简单化说完之后,严殿心里也有点打鼓,的确,这件事是今天午时的时候他去丹房时遇到李定元后,李定元亲口告诉他的,但却没有说明事情发生的过程,只是让他多多管教一下门派内供奉的弟子罢了。
这李定元乃是李凤庸的儿子,在丹房中很有地位,以往李凤庸与严殿交情不错,李定元说完之后,他便口口声声的答应帮他出口气,于是回来就找到了风绝羽。
但是身为云剑天门的大供奉,严殿哪能不知道李定元、萧山河的为人,李定元向来都是眼高于顶的人物,自前日没能拜入风绝羽门内便耿耿于怀,而且他的心眼极小,说他因此事恨风绝羽入骨也不无可能;反观萧山河,那可是云剑天门内数一数二的软豆包,谁见了都拿他当出气筒,还别说修为远远高出其四层的李定元,就连一些化识境的嫡系弟子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没准这件事真的是李定元无理妄为也不说定。
可严殿马上又想了,就算是李定元的过错又如何?李定元是什么人?周、梁、于、李四家李家的直系弟子,其父更是丹房长老呢,人家有点脾气还不行吗?
想到这,严殿单方面的觉得,这件事不管谁对谁错,萧山河惹了李定元不高兴那就是过错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过严殿的话语间并非不把道理二字放在前面,是以他是打死也不能承认这件事是李定元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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