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湖州府衙遭义军攻陷,府主胡不义身首异位……”
“报,向南候起军造反,大军直接攻陷云州城,云州守城将军王仁守为国损躯……”
“报,靖州刀家发动政变,于靖州城主城废掉府主何则,守城将军赵成义,私押朝廷命官十七人,斩六人,”
“报,秦州二岭发现不明义军多达千余人,秦州告急……”
“报~”
一夜之间,接连从全国各地传来的飞鸽传书、快马加急的信件犹如雪片一般堆积在养和大殿的龙书宝案上,一则则震撼人心的消息险些养这大殿金碧辉煌的殿顶掀飞。
这些信件的如此突兀,就连一向专于朝政对天下大事运筹帷幄的周仁广也是始料未及,当那一则则信件在龙案上堆起的时候,周仁广的脸色变得铁色还青,心中肺腑气的如同要炸裂般难受……
“混账、混账、简直混账,这群乱臣贼子,居然敢造反?”
周仁广一掌落下拍的奏折纷纷飞起,洒落在地下,大声道:“来人,给我传木忠魂……”
此言未落,外面又一声通传……
“报,镇国候木宏图、镇远大将军木忠魂、少将军木千军求见……”
“报,国子监大学士张长龄求见……”
“报,七王爷求见……”
“报,吏部尚书司马安国大人求见……”
龙椅上的周仁广面色一紧,目光飞快的环视殿内,徐烈锋、徐子阳、暮问心、铁希阳、碎空仁等人同时皱了皱眉头,那暮问心躬了一礼道:“皇上,国事为大,我等先行告退。”
暮问心说完便要带人离开,谁知养和殿大门口被一雄健的身影硬生生的堵住,一只几十码大的大脚刚刚踏进养和殿大门,便传来木宏图如洪钟般的嗓音:“既然都来了,不妨把话说清楚在走……”
木宏图虽已老迈,但修为却是不若,一身天武中阶修为中气十足,震的大殿宛若钟鸣,那些修为低下的武者皆是觉得耳朵隐隐作痛。
随后,七王爷、张长龄、司马安国以及近十位当朝元老步入大殿,看的周仁广眉毛一凝……
“七弟,你也来了。”周仁广瞳孔一缩。
众元老上前施礼,而只有七王爷和木宏图只是躬了躬身子并未跪下。
木宏图曾经被皇上封为镇国候,可面圣不跪……
“王兄,今日王弟乃是为叛乱而来。”他看了一眼周仁广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沉声道:“看来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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