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山下候命。”风绝羽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
风绝羽无暇顾及徐子雄身在何方,恨无忌则是斗酒望苍山心急如焚……
晨时起就坐在望秋山顶的恨无忌喝下的酒不下十坛,依靠天武境的强横修为暂时没有醉意,然酒不醉人却愁人,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十字路口没有半点消息,就算是收拾一支几百人的铁血军队,也应该得手了啊?无上剑痴怎么还没有动静?
恨无忌越想越是烦躁,越烦躁就喝的越多,山岭上山风极大,不少绿林群豪加了衣裳坐在山峰苦笔,所谓高处不胜寒,恨无忌此时此刻方才懂得这个道理。
自小跟着皇甫凡一东奔西跑,立下了汉马功劳,一步步踏上权利的高峰、修得了一身的本事,为什么到最后皇甫凡一一直不相信自己,非要逼自己出手不惜顶着弑父的罪名抢那把众人皆是觊觎的交椅,要不是皇甫凡一这个老顽固最后依然不肯松口,自己岂会冒天下之大不讳的走到这一步。
恨无忌的恨由来已久。
然而恨无忌生来就是一个不甘屈人膝下的人,皇甫凡一老了、上官凌云跑到帝都享清福,绿林盟就应该是自己的。
对于杀害对自己有着再造之恩的养父,恨无忌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一切仿佛理所应当似的。
这个世界英雄都没有好下场,只有作枭雄才能成就大事。
恨无忌仰头喝干了望秋山上最后一坛酒,看了看天色,午时已近,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到悬崖边上,望着十字路口的方向,云山雾罩的景秀山林、辽阔的天南大地,这天下何时才有属于自己的一隅。
“堂主,时辰到了……”
袁三图从后面走了过来,沉重的脚步微微放松。
“到了吗?”
恨无忌的唇角慢慢的弯起,虽然没有无上剑痴的信号传来,但接近两个时辰过去,就算风绝羽不死,恐怕也逃之夭夭了吧。想到无上剑痴并不弱于自己多少的强横修为,恨无忌稍稍有些放松。
“仇笑堂,时辰已到,风绝羽人呢?”
严冲从后面走了出来,不需恨无忌发话,横眉冷对的质问起仇笑堂来,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机会他不可能放过。那熊姓汉子熊稿也一并站出,意气风发到:“哈哈,无胆匪类,贻笑大方,先前还言之凿凿嫁祸堂,叫真格的才不敢现身,哼,仇笑堂,你们几个还有什么话好说。”毣趣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尽是讥讽,恨无忌身边的心腹们个个松了口气,旋即张狂的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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