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截了,你带回去看吧,你跟文止的事情,我不阻止了,我觉得挺累的,辛辛苦苦半辈子,老的老的不满意,少的少的不开心,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她挥挥手。
“不打扰您了。”江念吟抱着沉甸甸的木盒,离开了宋府。
不动声色地回到寝室,打开木盒,满满当当的信顿时掉落在地上,她弯腰捡起,那瞬间,眼前水雾朦胧。
啪嗒。
滚烫的泪水掉落在沉寂的信封上。
江念吟拆开一封,碎银掉落在手掌心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着急地捏着每封信,那突起的一点儿。
全是银子。
‘念吟,等我。’
结尾永远是这句话。
她喃喃道:“安文止,祝你平安归来,俗世的眼光太多,在一起已然不是首要,我想,我们只要平安健康就够了。”
暮色笼罩着半空,牢狱里又降温了。
乔红玉额头发烫,鼻涕也一直流,她困得不行,每当她眼皮耷拉,将要睡着时,就会有人在她耳边猛地敲锣。
她猛地睁开眼睛。
“是不是有病?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狱监冷笑一声:“在牢里,你还想睡觉,你当这儿是你家呢?赶快把你知道的事情交代,否则,你别想睡觉!”
砰砰!
砰砰砰!
一连几下的鼓声。
乱的乔红玉格外难受,她大喊:“久酥,你个贱人,是不是又是你的主意,没良心的东西,你不如杀了我!”
铁门打开。
久酥假意捂耳:“好吵,哪儿来的狗吠,还说我没良心,也不知某个乱杀无辜的蝴蝶团伙,是不是五脏六腑全没了?”
乔红玉难受得不行。
“你杀了我。”
久酥摇摇头,她拿出今早刚获得的拍立得,对着乔红玉拍了张照片,咔嚓,快门一摁,将照片洗出来。
对着她展示。
“鼻涕怪。”
乔红玉惊恐万分,想要擦拭鼻涕,手却抽不出来,她崩溃大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久酥对狱监说:“把画像贴出去,让大家都看看鼻涕怪长什么样子。”
乔红玉牙齿咬住舌头,正要用力,却听到那女人的威胁。
久酥挑眉,“你要是想咬舌自尽,我这里有止血散,反正你死不了,没了舌头,连骂人都骂不了,不过我很好奇,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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