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再者,你根本都没有伤到身体,那些大夫都同我说了,你脱下衣裳威胁、勾引他们,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说实话。”
乔红玉咬牙,那些老不死的,牙齿都掉光了吗?嘴这么不严。
她看向男人,说:“既然大人早已知道了真相,那为何不赶奴家走呢?是不是喜欢上奴家了?”
宋妄道:“因为,本官的真正目的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乔红玉看着他们上扬的嘴角,除了这件事,她身上唯一的秘密,便是后背…对了,后背。
她想起久酥给她做颈部护理时,不小心扯下衣衫。
“你、你真狡诈!”
久酥乐意至极:“多谢夸奖,我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就老老实实交代吧,免受皮肉之苦。”
乔红玉大笑几声,反问:“在背后画蝴蝶图案犯法吗?哪条律法规定,不能画蝴蝶图案了?”
久酥道:“你可以画蓝蝴蝶、白蝴蝶、粉蝴蝶,可你偏偏画与凶手留下的蝴蝶一样的颜色和图案,乔红玉,别找这些蹩脚的理由,只会让人相信,你是真的没脑子。”
丘漫展示出母亲死时,手帕上绣着的蝴蝶。
她红着眼睛:“你们杀这么多人,良心不会受到谴责吗?”
乔红玉看着手帕,愣了一下神,她抿嘴说:“你娘死时,我才六岁,怎么可能杀人,呵呵,谁让她不听话?”
丘漫强忍心中酸涩问。
“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求你告诉我。”
乔红玉挑衅道:“你跪下,我就告诉你。”
丘漫深吸一口气,手指拢起,膝盖将要弯下,久酥握住她的胳膊,朝她摇摇头,“就算你跪下,她也不会告诉你的,她只是想以人取乐,这种人别期待有什么善良和同情心。”
“哈哈哈。”乔红玉欣赏道,“你确实挺聪明。”
宋妄沉着脸道:“几位先出去,本官要用刑。”
然而,牢狱里,并没有传来惨叫声,而是痛快的大笑。
久酥皱眉,“这人不会是受虐狂吧?越打越兴奋?”
“真有病。”丘漫气红了眼。
咚咚咚。
宋妄抬手,让人停止了用刑,他走出去,叹息:“这些惩罚都对她都没有用,我怀疑,他们有周密的培训,就算被抓住了,也有应对之策,滚烫的烙铁,压在皮肤上,她却没有掉一滴眼泪,还在大笑。”
久酥道:“我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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