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吗?”骆万家低头,看着她一挪动就疼的脚踝,无奈一笑,他俯下身子,“来吧,你拿着灯,我背你走。”
袁玲看了一眼满脸恨意的吕宇,从地上爬起。
她赶紧上了骆万家的后背,再三道谢:“给您添麻烦了。”
吕宇拿着匕首,朝两人冲去,“贱人,你竟然在我面前勾搭男人,我杀了你!”
骆万家猛地转身,一手托住女人身体的重量,一手握住匕首,他步步逼近,眼睛闪烁着寒光。
“我猜测,她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吧?无能的男人,总想把女人绑在身边,彰显自己的厉害,其实不过一滩烂泥。”
他抬脚一踹。
男人再次趴在地上。
多日的奔波,风吹雨打,天寒地冻。
吕宇撑不下去晕了过去。
骆万家将袁玲背回火锅店,看着里面的人细心照顾,打量着四周,“这是你开的店吗?”
“不,是久姑娘的。”袁玲道。
她没想到,在自己的休息间,也会有一天局促不安。
骆万家点点头,他将蓑衣脱下,推开窗户,看着院外的风景,简直赏心悦目啊,他道:“久姑娘确实厉害,我这次来,刚好是她邀请的。”
因着久姑娘,再加上是她的救命恩人。
袁玲殷切道:“雨大夜黑,恩人住一晚再走吧?明天我让人带你去找东家,我、我给你包扎下手吧。”
芍药等人相视一眼,都默默关上门离开。
骆万家伸出手,看着她认真包扎伤口的样子,笑道:“不用这么认真,都是糙老爷们,死不了。”
“别、别再把伤口挣开。”袁玲死死地摁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你胳膊怎么还有别的伤口?”
骆万家眸光微沉:“我一出山,就有人进行截杀,想必是不想让我来。”
袁玲抿嘴:“那恩人一定注意安全。”
包扎后,她尴尬地用布条缠着手,一圈一圈,烛光温柔地打在两人的脸上,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
骆万家忙将窗户关上,面露愧疚。
袁玲道:“旁边是间空屋子,我腿脚不方便,恩人自便。”
“好,你好好休息,有事喊我。”骆万家将脏兮兮的蓑衣和长刀一起抱在怀里,将人家的寝屋弄脏,不免有些尴尬。
突然听到,身后女人扑哧一笑。
他也跟着笑了,顺便关上了门,挺好的,以前见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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