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呃…谢谢。”杜沉沉挠挠头,过年送盐,是不想让他太闲吗?哈哈哈,他想起一事,“我可能要成婚了。”
久酥默默又拿了一小坛盐,递过去,默了默:“那、那提前祝杜公子新婚快乐。”
杜沉沉苦笑道:“快不快乐不知道,反正挺陌生的,我没见过人家姑娘,是家里人给介绍了。”
两人走到办公室。
紫檀沏茶送进去后,便在门口守着了。
久酥不解地问:“这么着急吗?成婚可不是一件小事。”
“父亲出远门交谈生意,不小心遇到骆驼山的土匪,杀了跟随的奴仆,眼看父亲就要遇害,全家路过,将父亲救下。”杜沉沉低头握拳,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两人谈及,全老爷说他有一个女儿,尚未出嫁…”
久酥明白,接话道:“于是,就定下了姻缘,杜老爷也算开明,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杜沉沉道:“父亲说他喝大了,做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但纸上确实有杜家的家印,只能认下这门婚事。”
蓦地。
久酥抬起头,她问:“杜公子说是骆驼山土匪是吗?”
得到他的点头回应。
她持有怀疑的态度。
“骆驼山的土匪,我略知一二,他们劫贫济富,不像是滥杀无辜之人,这其中是否有玄机?”
杜沉沉眼睛亮起,问:“姑娘的意思是,有人冒充骆驼山的土匪,这起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有人事先知道父亲喜欢用家印,于是先灌醉后偷印,才有了这桩婚事!”
久酥后背泛起冷汗。
细思极恐啊。
她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老爷既然见过土匪的样貌,还是骆驼山的大当家,我可以给骆万家写一封信,让他来一趟,与杜老爷碰个面,到时候真相就大白了。”
“多谢姑娘,我现在立刻回甘县请父亲来见面!”杜沉沉深深作揖后,就解开马套,飞奔上马。
车夫喊道:“公子,还有我呢!”
杜沉沉挥动马鞭:“你自己坐车回去!”
坐、坐车?车夫看了看没有马车支撑,随意放在地上的车厢,又看了看被公子骑走的马,他坐什么车?
自己当马吗?
久酥道:“要不然,你先在这儿住几天?”
车夫摇头拒绝,似乎很着急。
“不用了,劳烦您借小的一匹马,小的保护公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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