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无视他,继续打扫院子。
钱俊杰一直叨叨不停。
她将扫帚扔给他,“闲的没事干,就扫地!”
“我可是钱家的公子,你竟然让我干下人低贱的活?”钱俊杰指着自己,扬起声音再次介绍着,“我可是钱俊杰!”
有病!
久酥在心底腹诽。
谁管你是谁啊。
“那请你出去,要不然我就报官,说你私闯民宅。”
“我扫!”钱俊杰咬牙,脸色不好看,但动作很娴熟,借着生气的劲儿,一会儿功夫就把院子扫干净了。
时不时看向监督他的女人。
心里的怒火重新被点燃,他能把江璟逼走,也能把久酥逼走,再说了,这女人长得还挺美,就算嫁人了,也别有一番韵味。
久酥不再管他,转身去了内室。
钱俊杰跟上来,就被发现了,他故作镇定,道:“你男人去那儿了?你院子真空,要不跟了我,我给你买家具?”
久酥不需要,催促道。
“我要出门了,你回去吧,要再让我知道你随便进我家,我就跟你爹说,你偷东西了。”
“你!”钱俊杰扔下扫帚,生气地离开了院子。
出门后,立马拐到巷子里,偷偷地窥探。
久酥踩上梯子,围上荆棘条,那刺又长又尖,还想翻墙?做好这一切,上锁出门,注意到身后有人跟着,她也不揭穿。
须臾,钱俊杰气喘吁吁地扶着腰,累道:“这女人是老鼠吗?蹿的可真快。”
与此同时。
久酥已经到镇上了,去医馆买了一套银针,便回陈家村了,天色渐晚,尚未进门,里面就传来吵闹声。
她侧身一瞧。
是于众的家人来了。
于众一眼就看到门口的人,他跑过去,惊呼道:“久酥!你回来了,你是不是改主意了?跟我成婚吧,我们现在就入洞房!”
“你想多了,我只是回来一趟,你们继续吵。”久酥绕开几人,带着吕氏回屋,顺便插上了门栓,关上了窗户,任由旁人怎么拍打,都不为所动。
吕氏紧张地抓住衣摆,抬头笑问:“今晚在家里住吗?”
“嗯。”久酥应声,她握住吕氏的手腕,沉下心把脉,“你的眼睛是怎么失明的?”
吕氏回忆道:“怀着兆儿时,老头子就死了,我只能白天黑夜绣手帕,眼睛就模糊了,之后,总是哭,就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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