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斤今年六十多岁,年轻的时候就是村里的地痞流氓,祸害了不知道多少人,是个十足的恶棍。
陈三斤有三个儿子,最小的都三十多岁了,全都在他手底下混事儿,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三个家伙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翌来到了陈三斤开的赌场外,这里便是陈三斤的老巢。
就在江翌来到赌场外时,在赌场的会客厅里,陈三斤正听着小儿子的汇报。
“爹,今天陈建国那对老不死的摊子被我们砸了,三轮车都给他毁了,保证他以后都不敢上街!”小儿子陈军咋咋呼呼道。
陈军今年三十一岁,身高一米八开外,体格健壮的像头公牛,身上雕龙画虎,头皮刮的铁青,脖子上挂着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链子,一脸凶狠的模样。
“这事儿办的不错,不过还要跟近。哪天遇上了江翌那个小王八蛋,也给我收拾了。记住,只能打残,不能死人。”陈三斤吸着旱烟袋,吞云吐雾道。
“爹你放心,到时候我卸掉这小子两条胳膊!”陈军握着拳头,手指头嘎嘣响,脸上露出凶狠之色。
“不过,爹,你怎么突然就跟江建国那家子干上了?他们家平时还算老实,好像没得罪过我们。”陈军问道。
“江翌那小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有人托我收拾他。不过,帮归帮,如果闹出人命,还是得我们兜着,他们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你小子下手黑,但也要给我把握一个度。”陈三斤慢条斯理道。
混迹社会几十年,陈三斤算得上是老江湖,给人一种老奸巨猾的感觉。
“爹,你放心,不过,这小子不是才醒过来吗,这么快就得罪人了?他得罪谁了?”陈军好奇地问道。
“不该你知道的不要问,好了,派人去给我盯着江建国他们家,找到机会就动手!”陈三斤敲了敲大烟袋道。
“好嘞!”陈军笑呵呵的点头道。
就在这时,一个赌场的伙计快步走了进来,在陈军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又转身出去了。
“怎么了?搞的神神秘秘的。”陈三斤三角眼一翻,一脸不悦之色道。
“爹,江翌那小子来我们赌场了,现在就在外面。”陈军连忙说道。
“哦?他来干什么?”陈三斤眉头一皱。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来赌两把。正愁没机会逮到他呢,这小子倒是自己送上门儿来了!我出去找个借口收拾他!”陈军抖了抖一身肌肉,一副要活动筋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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