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老,您的医术在狐族之中已属上乘,如今连您也无能为力吗?”
青丘涂山,狐后寝殿之中,旸羯狐君满脸怜惜地看着眼前青木榻上面色苍白,昏睡不醒的狐后,止不住地叹息道。
“回禀君上,狐后娘娘心绪郁结,阻塞不畅,病起于体表,实乃心病所致,非老朽力所能及……”一旁的赤狐族长老亦叹了口气,“眼下也只有先开些方子帮娘娘调理一二,但若想彻底医治,只怕还需以心药医之,方为上策。”
“唉,狐后的心病由来,本君又岂能不知?只是这些年也动用了不少势力四处寻找,几乎将洪荒四处翻了个遍,却迟迟得不到琳儿下落的确切消息,本君也是无可奈何啊……”
“君上与娘娘思女心切,老朽亦深有体会。当初筱琳公主自满月宴后便不见踪影,距今已数百年有余,虽帝尊陛下曾推算过,公主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若再不将之找回,只怕狐后娘娘这心病难有痊愈之日。”底下的赤狐族长老伏首一拜,再度起身:“如何行事,还请君上早做打算。”
“这……”旸羯狐君有些为难地寻思了片刻,“也罢,为了狐后这病,寻回琳儿之事也不能再耽搁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看回烛渊宫这边。
当日从娲皇宫离开后,博渊又辗转去了一趟紫霄宫,得知鸿钧老祖即将以身合道的想法之后,虽是不舍,但也感叹天数使然,非人力可改。更何况鸿钧一旦合道,天道完整,对日后洪荒苍生修仙成道,生灭轮转,将会是莫大的助益,也算功德无量。
兄弟俩言语间也曾谈及道门正统与继任玄门道祖的人选之事,博渊本想为通天教主争取一番,但又顾忌到他日后封神之战中的表现以及与两位师兄的关系,只好作罢。
不为其他,只因通天教主虽为人热情仗义,心无城府,却也尚缺历练,锋芒太甚,行事有些过于意气用事,不顾后果,若玄门当真交由他来统领,只怕前途发展未定,甚至兄弟阋墙的祸事也有可能提前上演。
如今老子虽未明确表态,但言语行事总要与元始天尊亲近些,一旦通天成为道祖,截教成为玄门正统,势必会加速让这二人联合,反倒于他不利。
洞悉了日后洪荒历史发展走势之后,博渊每每想起,都为三教间手足相残,致使万仙遭劫,玄门气运大丧而感叹不已,若非三清之间为教统之争大打出手,又怎会给那西方二圣机会,借机佛法东传,压制玄门?
所以,这一世重回洪荒,博渊早就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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