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
“争渡……”常母皱眉,有些不赞同。
常父则没这么好脾气了,他从常母手中抽身,脸色阴沉得吓死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常争渡,在你眼里,你爸妈就是得亏欠你吗?!”
常争渡无所谓的耸肩:“我说话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前几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也清楚。”
他故作轻松的转身摆手:“行了,现在天黑了,早点回去,我先走了”
说着,抬脚离开,并不理会在后面脸色瞬间僵住的常父。
他走的不紧不慢,好像没有因这番对话而受到任何影响。
但这时候若是有个人向他迎面走来,就能看到他眼里暗潮汹涌,里面挣扎着无数看不懂的情绪。
常父愠怒的眼神变得复杂,他张了张嘴,终是没说什么。
过了会儿,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专车。
专车驶去,只在原地留下一股车尾气。
看到这,一直在角落的桥回塘罕见的沉默了。
无论是最开始被无辜提及,还是后面三人的争执,最后常争渡无奈的妥协,以及剩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让她一时无法消化。
桥回塘缓缓起身,小腿因长时间半蹲的姿势有些酸麻,她却没心情想这些。
只是顺着来时的小路,一点点往回走。
……
常争渡在走到看不到校门的地方突然停下脚步。
周围人迹罕至,连零星碎语都没有。
他就这样站着,在夜幕的笼罩下,面无表情的脸变得复杂而深邃。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他的眼睛里,让人看不清这个人分毫情绪。
躲在角落在常争渡离开后连忙跟上来的寸头男吞咽了口水,终是担心战胜了害怕,走上前。
在看到常争渡的脸色时心更是一颤,他抖着声音:“渡、渡哥……”
常争渡抬眼,他暗得吓人的眼神在看到是寸头男时,才有所收敛。
寸头男松了口气,继而担心道:“渡哥,你爸妈没为难你吧?”
常争渡白他一眼:“你说呢?”
寸头男:“……”好吧,想想也是。
“渡哥……你真惨”他看向常争渡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心疼,看的常争渡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他受不了了,给了寸头男一个爆炒栗子,命令道:“把你那眼神给我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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