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满屋子已经把它当做狗的丫鬟和小厮。
领头丫鬟和小厮面色如常，像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
他们知道，他们家的小姐向来就是不正常的。
不管他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会觉得很正常。
现在的把自己刚入赘进入府内的夫君当做狗对待的事情，他们除了有一点淡淡的惊讶外。
更多的，却是理所应当。
他们的小姐做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
把自己的夫君当做狗一样耍弄，也是迟早的事情。
二人走上前来，无视齐垣的哭喊和抗拒。
直接上手把齐垣脖子上的锁链用绳子绑住拉了起来，还不忘去告诫其他的丫鬟和小厮：“你们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小姐的狗需要带到房外去溜溜吗？”
丫鬟小厮纷纷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忙道：“是。”
众人齐齐围着齐垣这条狗，把他视为了司徒芸最喜爱的一条狗。
他们带着他让他爬着到了屋外。
因为嫌弃他太过于吵闹，还直接从身上撕下来了一块粗布到他的嘴里。
齐垣抗议。
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落到现如今的地步。
他最终塞着染着人体恶臭的小厮衣服，几次三番差点吐出来。
只是粗布顶着他的喉咙，让他怎么也发不出声响来。
更无法把这块粗布给吐出去。
他被迫四肢着地的朝外面一步一步的走着，身体周围传来了阵阵异样的眼光。
更看到了在不远处湖心亭坐着的司徒芸正在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狗如何在地上爬。
丫鬟看了眼被汗臭味熏得流出眼泪的齐垣，声音平淡：“狗。别忘了你是怎么说话，又是怎么哭的，若是想要让我们把这块布给拿出来，可别忘了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否则，就别怪我们一直在你嘴里塞着粗布了。”
齐垣双目泛红，心中属于男人的自尊心早已在被人带着走出来，被其他不明所以丫鬟小厮看去的刹那，就粉碎的一无所有。
他没有了愤怒，没有了耻辱，只有深深无助的绝望和崩溃。
一双眼睛泛着浓浓的红色，眼泪激荡而出。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想要尽快呼吸新鲜的空气，不想要被小厮这种下贱身份的下人熏出病来。
谁料，下一秒，又一个小厮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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