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数日的昏迷;好不容易清醒,又被强硬塞进脑袋的前世记忆困扰了好久,以至于几乎将梦的内容抛到九霄云外。
可是现在,因为泰特的一席话,他反而能清楚回想起来每一个细节:
淡金色的光团散发出柔和不刺眼的光芒,自远处晃悠悠的飘到他面前,直到撞到胸口才停下;
那个光球不过一个巴掌大,他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捧着,只感觉到掌中暖洋洋的,随即有一股暖流顺着全身的经脉淌过四肢百骸。
“你真的有在听吗?”
面对青年的疑问,尤鲁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应和了几句,心中倒是难得生出一丝丝心虚。而泰特的表情看上去犹带几分不相信,但是他还来不及表示些什么,就被尤鲁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时间已经有些迟了,前辈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嘴上这般催促,尤鲁的语气却是不疾不徐,就跟他的气息一样有着悠哉悠哉的感觉。
于是泰特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得看着尤鲁以一个完全不像要迟到的人该有的速度,从容不迫地拿好东西,不慌不忙地晃出房门。
青年错愕的神情露出一丝丝沮丧的色彩,刚才关于梦境的事,他其实是卖了个关子──关于梦的最后,他其实有看到一点点的后续──就等着尤鲁发问后再神神秘秘的跟他讲,谁知某人完全不按套路来。
所以这会儿,有一句未能说出口的话,仍哽在他的喉咙中不上不下。
彻底清醒的那一瞬间,在那片犹如火焰燃烧的赤色光芒中,他似乎看到了……那把剑的型态变得不太一样。
剑柄延长,几乎比他还要高,剑刃向外如花卉绽放,形似双斧……
宛若一把戾气深重的染血战斧。
就尤鲁来看,重活一世的好处,就是脸皮厚度变得跟铜墙铁壁差不多,可以抵御各种意义上的外敌。他不止一次这么想。
证据就是当他面对着队长的冷嘲热讽也无动于衷,甚至脸上保持着一开始就反射性做出来的惭愧表情,正大光明的走神。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内心早就是个三十好几的成年人的缘故,二十九岁的队长在他眼里就是个自大的后辈;
而像这样的人,前世的祁永晔在医院里看得可多了。
“作为一个夜巡人,就该有夜巡人的样子,成天迟到不守规矩像什么样。”队长训话时还高高昂着头颅,眼神冷漠鄙夷,这种看人的方式再配上他那将近一百九的身高,颇有种睥睨天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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