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真是一鸣惊人。惊得埃德连鼻子都忘了继续捏,令人作呕的浊气吸入鼻腔也浑然不觉。
“什么?!”他下意识地反问,结果下一秒,反应不及,迎头撞上前方猛地停下脚步的那个人。
被撞的人依旧站得直挺挺的,一声痛呼都没哼,仿佛毫无所感;
反倒是撞人的那位霎时眼冒金星,还以为自己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鼻梁骨差点断成两截。
明明身量尚未完全长开,背脊也没多宽厚,怎么就硬成这样?埃德泪汪汪(生理性泪水)的摀着红通通的鼻腹诽着,湿润的目光越过自家师弟的肩看了过去。
被水液模糊的视界中,是乌压压的海浪。
在这条宽敞程度无法媲美马路的小小巷弄里,至多只能容纳三个瘦子的宽度,将近七八个彪形大汉硬要挤在一块儿,这一眼看过去自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耸动,何况他们个个都穿的一身黑,看得埃德觉得那叫一个热啊……
一群人大白天的穿成这样堵在这种地方,怎么看都是典型的“有问题”——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他们的目的有问题。
不过从前面来的话,应该不叫跟踪吧……?
瞇眼看着那一群可疑人士半晌,埃德忍不住小声的嘟嚷,只觉得自家师弟跟自己对于“跟踪”的定义肯定有很大的出入。
他的音量小得几乎无声,不过跟他紧贴在一块儿,听力又一向优秀的凯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因为他像是要证明自己并没有搞错“跟踪”的定义,马上接口:“他们原本就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刚刚抄别条路绕到前面去。”
“欸?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几时发现的!”埃德揪着对方的后衣领,心急的低声质问,心头好似被一颗巨石沈甸甸的压着。
世间万物的体内皆有名为“气”的能量,它会自然发散至体外。寻常的冒险者在经过修行后,不仅能将之提炼成特殊的力量,对于较强的气息也会具有一定程度的感知能力。
事实上,这并非难事,就连一般人都可以透过长期的冥想修练做到这点,只是敏锐度会因人而异;
但问题是他尚未对这方面进行训练,练习的兴致也不高,是以对气息的感知度一直不甚敏锐。
可凯尔不同,他仿佛生来就具有对气息的高敏锐度,明明神经大条得很,可每当有事情发生时,对方往往会比他更早察觉异状。
这是埃德继剑术之后再次完全输给凯尔的部分——剑术的修行,比他晚三个月的凯尔不用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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