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弗很想就她打断自己的问题给她一个白眼,但一来这样不礼貌,二来一条毛巾忽然从天而降罩住他半个脑袋,不仅翻了没人看到,他自己也是除了月胸前那个银笛和透明水晶外什么都看不见,“任务就是工作的意思啦!”于是他只好先草草解释(这还难不倒他)。
忽然听闻上头有一声很轻很温柔的笑声,是来自正在帮他擦头的月。
“不错的解释。”身前同时传来老师赞赏的话语,“月也说过我们是冒险者对吧,冒险者可接受的任务范围,总归一句话来说就是冒险,探索那些未知或是已知的危险地带,帮助委托人寻找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是冒险者的工作。”他后面的这些话就是在回答塞弗的问题。
塞弗听了老师的解释,眼睛顿时一亮。
“那、那……”
“那寻找未知的生物也算吗!?”
刚想开口问“那探索历史算不算”,就被雅拉嗓门巨大的一个问题给硬生生盖了过去,听她的声音,大抵是非常激动吧……塞弗的脑中蓦地浮现出女孩睁大一双闪烁着星星的明亮眼眸,兴奋到涨红双颊的样子。
……好吧,他觉得自己似乎、大概、或许已经能摸清一点点小伙伴的思考模式,上面这个想象十有八九是成立的。
果不其然,当脑袋上的毛巾撤走时,一张涨得通红,仿佛随时会冒烟的圆胖小脸出现在他面前——顺便附上一双盛满星星的银灰色双眼。
那头金毛狐狸又开始不客气地大笑,连月也不禁抿嘴轻笑,收起毛巾后给他们一人一颗巴掌大的水果当作早餐,唇角微扬轻声道:“只要是有人委托,都算,也有些人会兼职冒险者,因为这个身份有时可以为他们的工作带来一些便利。”
“那月姐姐会来救我们也是因为任务啰?”
塞弗听到雅拉一边啃水果一边继续问,很想跟她说吃饭时不要说话,但转念一想,他自己也在吃饭,若出声提醒她岂不是也算坏了用餐礼仪,于是只能将想说的话吞回肚子,憋屈的啃着手中的果子。
目光转了转,落到女子的身上。昨晚虽是月明星稀的好天气,视线终究不算清晰,而现下白昼时光线正好,对方清丽姣好的容貌便能看得更加清楚。
月的头发长而直,如瀑布般从头顶倾泻而下,颜色却不是两个孩子原以为的乌黑,而是天色刚暗下时那种深沉的夜蓝色,比雅拉的翅膀颜色更深,但是同样光可鉴人,好似有人在上头洒了细碎的金沙一般。
如瓷般雪白的面庞上,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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