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思索这句话的同时,耳畔那首未曾止息的凄美旋律仍在进行着,隐隐还能听到某种尖锐的仿佛要戳破耳膜的噪音,似曾相识……
就好像……好像有什么人拿着利器用力划过墙壁,又或者野兽不断抓挠地面的声音,令人听了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宛如记忆的开关,猛然忆起那天傍晚在小巷见到的,鬼魅般的漆黑身影,黑影所戴的狼面,以及那个不知何处传来,只有一瞬刺耳难听的杂音。
死神、狼……脑中刚闪过这两个词汇,缇菈又接着想起,当时在杰提森祭司陈尸的地方,剎那之间自己眼前浮现的画面。
——惊惧交加的祭司狼狈地趴倒在地,不敢抬头更不敢回头,只垂着脑袋十指死命地挠着坚硬的地面蠕虫般前进,留下蜿蜒的细长血迹。
——手持镰刀的黑衣人无声无息地跟在祭司身后,像猎人在玩弄濒死的猎物一般漫步前行,刀刃朝下的镰刀被随意地拖拽在地,发出尖锐的噪音却不曾留下拖曳的痕迹。
虽不知为何自己会看见这幅令人头皮发麻的画面,但是缇菈直觉认为,这个奇异噪音定是某种关键。
不论是杰提森祭司的死,还是方才那位失魂的祭司所见之事。
话又说回来……圆润的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敢置信之色,她喃喃自语:“头痛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记性反倒变好了,果真神奇!”
至今为止累积的诸多疑问,有些在此已获得线索,甚至是揭晓了谜底,却因而产生更多谜团,与那些尚未获得解答的一起,象征着迷惑的雾更浓郁,遮掩着前方的路,时而清晰时而朦胧。
少女心底没由来地生出一个强烈的预感,或许在这个罪孽之城底下,会找到更多的关键线索。
不过眼下有一件更值得她关心的事。
那就是他妈的、呃不是……她现在要怎么离开这里?
她绝不是故意骂脏话的喔,不过是口误、口误而已,只是她得好好沉淀一下情绪,这样才能忍着不大骂出声。
迅速瞥了一眼,手掌的血不再流了,受伤处虽有些灼热,可抽痛感却意外减轻了一些,连那道长长的口子也仿佛随之缩小似的;
已干涸的血痂黏在手臂上,那种感觉很不舒服,半跪的膝盖也有点发麻,但是被高高举起的两只手更酸。
那门还大开着呢!明明出口近在眼前,却逃不出去。缇菈瞪着那扇大喇喇敞开的门,觉得自打踏上这段北行旅程后,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着实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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