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那么大人,还要抽血吗?方才只是为了解析用的,所以抽的量并不多。”
开什么玩笑!抽一次血她的手掌差点就废了,半只手臂的血都快流光光,还要继续抽?!到底有没有良心啊这群人!!!就算血液能够制造也没这么快啊!
在内心破口大骂而面上不显,缇菈不着痕迹地吸一口气,尽量忽略来自手掌的疼痛……事实上,在意识到残存于四肢的麻痹感后,掌心的伤势好像也不是那么疼。
使劲眨眨眼挤出眼眶内的泪水,视线终不再模糊,她总算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姑且先将自己所处的位置定位为某种监牢或者是观察室什么之类的地方吧。
因为四周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刺白的灯光悬在上方将本该昏黄的室内照得明亮刺目,面前的几位研究员身后是一面玻璃,四边紧密嵌在土墙中,看上去自成一面墙,却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玻璃透明度之高,可以清楚看见外头摆放了许多她看不懂的精密仪器,还能看见数名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在那些仪器之间穿梭,还有人抱着一迭厚厚的纸质资料快步走过,也有一两位会停留在玻璃前悄悄地偷看这里面的人。
——不过一面墙之隔,却宛若两个世界。唯一的共同之处,便是二者都让人无法感觉到暖意,只有无穷无尽的寒冷。
“啊,您已经醒啦,缇菈小姐。”
与同伴的交谈告一段落,回过身的男人竟然是直到现在才发现她醒了。脸上原本的兴奋与热情因而稍稍收敛了一点,嘴角的笑意扩大,可是眼神却没在笑,看上去更加虚假。
缇菈有心想说点什么,却只能唔唔了几声,被异物强行塞住的嘴巴有点酸涩。
“您问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生物观察室喔,专门观察像您这样的存在,外面那边是实验室,不过是研究性质的,不是主要操作的、咦?”男子将其他人打发出去后,仿佛从她的眼睛读出了这样的困惑,十分热心地解答。
“您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不大好,感觉如何?”他如此关切地询问,态度彬彬有礼,相当的绅士,就是语气中微微粗喘的气息让人感觉不太好。
暂且先不问这个人是如何看出自己心里有这个疑惑(虽然她也没想知道那么多)……后面那个问题是要她怎么回答?
这种显而易见的状态居然还要问候一句,该说对方太没眼力还是明知故问?
若是前者,那未免也太傻白甜了点,她不太相信;反倒是后者的话则可能是出于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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