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的兄弟也无法使她产生同样的感觉。
只是偶尔,在同他最大的弟弟相处时,会透过那双晴天般肆意张扬的蓝眼睛怀念一下彼时初见的黑发少年。
“没事。”她轻轻一笑,顺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巧可爱的纯白陶笛,触手是玉石般的温润质感,优美的水滴形状,轻轻摩挲着,能感觉到上头刻着交错如藤蔓似的纹路。
“真的没事?”对方又重复一遍,语气中有着不相信以及浓浓的关切之意,熟悉好听的嗓音像中提琴一样,自从那天初次相遇起一直是她最喜爱的音色。
这个人的关心总是这样,像一壶烧得刚刚好的开水,让人身心舒畅,愈陷愈深。
她转头闭上眼偷笑着,觉得心头甜滋滋的,竟甜得微微泛着苦涩,像是吃了一枚包裹草莓的黑巧克力似。
那人忽然拍拍她的肩,像是有话要说,她“嗯”了一声表示询问,等了老半天却没有等到对方开口;她困惑地睁眼望去,待看清身后是什么情形,登时瞠圆一双眼睛。
仿佛有人揭开自己眼前的白纱,黑发青年的五官与身影此时不再模糊,却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熟人。
浑身是血的赛迦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盯着她瞧,大量红的发黑的液体自心口处那口大洞争先恐后的汩汩而出,浸透了他身上衣物,惨白的脸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从这处流走一样,幽暗冰冷的眼神瘆人,神情却阴郁的和诺亚有得一比。
毫无心理准备下看到这种画面,血腥惊悚!!!她吓到连叫都叫不出声。
这样一惊一乍,缇菈猛地睁眼,倏地从床上弹坐起身,浑身汗湿,冰凉的犹如浸泡在冷水之中。
恍若失魂似的维持这样笔直的坐姿,半晌,忽然感到眼皮异常沉重,至此恍惚意识到自己刚刚不知何时睡着,做了一段异常真实的美梦,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噩梦片段吓醒。
也因为这个血腥的画面出现得太迅速让人措手不及,她被吓到整个人醒是醒了,却依然沉浸在那副场面无法立刻回神。
无论是美梦,抑或是噩梦,都叫人容易为此发狂。
静谧的月光穿过薄纱制的窗帘,仿佛在房内点起淡淡的银色灯光,布置温馨的小小空间内只有时钟走动的声响,滴答滴答,隐隐还能听见外头传来细微的声音,相当孤寂的乐声,好似童年时有谁在床边为自己低声哼唱着的摇篮曲,那低沉却温柔的嗓音里总是带着几分落寞。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呆坐的她仿佛终于找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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