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做了什么深呼吸吐气之类的方法来平复心情,“是不一样,这次的受害者除了手部有擦伤外并无任何致命伤,初步推断应该是受到偌大惊吓以至于心脏病发死,不过详细情况和真正死因还要再调查。”
“那就怪了,先前的几名受害者死亡的主要原因,不就是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撕裂伤吗,这次竟然没有任何伤势,真是奇怪……”
“你忘了还有一个,那几名受害者的亲属在做笔录时,不约而同都提到当事人在出事之前有一段时间行为举止完全判若两人,且大多都属于疯疯癫癫的那种,口里经常念叨着自己以前是谁或是怎么死之类——”
“可是我们前几日看到这位祭司大人的时候,他不是好端端的跟在罗可主教身边吗?”他的同僚不等他说完便困惑地反问,显然是对于此次不同于以往的事件过程感到十分不解,“还是说这跟连环命案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这我怎么知道!”那位队员似乎因为话被打断,火气瞬间又上来了。
像是担心音量过大引起旁人的注意,同僚语气略有些急促,安静了半晌,接着又道:“说起来,命案凶手的身份和目的一直没有头绪……对了,这几天有值夜班巡逻的同事表示有好几个游民失踪,不晓得跟命案有没有关系……”
“他们不是说失踪的那些游民都是经常在北区的游离份子,命案的发生地都集中在南区,八竿子打不着!再说了,游民的存在有碍市容,消失不是更好?说不定是终于找到一份正当行业,不用再餐风露宿吧!”那位队员的口气听上去对这件事蛮不在乎,缇菈听得莫名一肚子火。
另一个声音有些迟疑地响起:“我知道区域不同,但是失踪的游民不止一两个,而且向附近的民众打听过,一直都找不到那些人……呐,你说……”
交谈的声音忽然压得更低了些,叫人更难捕捉。
缇菈只得更努力的凝神倾听,似乎又交换了几个讯息,在依稀分辨出“圣教会”、“逃犯”等几个模糊的词汇后,最先开口的那个人转而用一种较为轻松的语调说起不相干的话题。
“说起来,你不觉得最近岗亭内的通讯器好像出了问题吗?”他问,“杂音特别多,而且值夜班的同仁还说晚上的情形特别严重。”
许是结束前一个沉重的话题换了一个比较日常的主题,这回二人的音量恢复了正常,听上去更像是在话家常——或者抱怨上司。
“好啦好啦,你也知道公家机关跑流程向来就是这种慢得能跟老牛拖车比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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